自己的心神,最好做到心裡都別想著去罵呂洞賓。儘管此時此刻,他早已恨不得罵出聲來。
“不過,這黃鶴與我之間有一段因果。當初貧道轉世下凡重修仙道之時,這黃鶴也算於我有授業之恩。故而我便也要給他一場造化,替他扭轉某些前因。使其擁有某些更大的可能。”
“想來你也猜到了,南華背後,還有一人。此人貧道也不敢隨意招惹,故而與其約束,各自都不出手,任由發展。”
“若非是你,貧道想要了卻這段因果,還不知要耗費多少精力。”呂洞賓繼續說道。
楚河眼中露出一絲喜色,嘴裡也不客氣,直接道:“呂大哥了結了和黃鶴的因果。那豈不是又欠下了與我的因果?卻不知要用什麼來還?”
呂洞賓笑道:“因果、因果,因在前,果在後。我已然種下前因,今日所得,不過是花開結果罷了。”
楚河一愣,緊接著反應過來。
呂洞賓所指的一定便是踏歌行。
固然踏歌行遠比不上楚河所做的這一切,但是對於楚河的成長過程,卻又起到了不可忽視的作用。
這就像春天播下的不過是區區一粒種子,到了秋天卻能收穫豐盛的果實一樣。
因果不是簡單的,天秤兩端,能夠以淺顯的表面價值來衡量。
“算你狠!不對···你不會是早就知道有今天,所以才會在當時,傳授我踏歌行吧!”楚河突然醒悟過來似的說道。
呂洞賓卻笑而不答,不肯定,也不否定。
“你猜···!”
“猜你妹!”楚河多想這般回答,無奈卻還是要收攏心神,儘量不將這個念頭散發出去。
雖然呂洞賓知道他的師父是鬼谷子,想來看在鬼谷子的面子上,不會對他如何。但是這也並不代表著,楚河可以輕慢呂洞賓。
後臺是後臺,實力是實力。
呂洞賓怎麼說也是大羅金仙,若是想要懲治楚河,有無數種手段。
即便是鬼谷子得知了,只要佔住了道理,難不成鬼谷子還能為了楚河這個一時心血來潮收下的弟子,與一位大羅金仙結怨不成?
這一點上,楚河很有自知之明。
“你也別太看輕自己,你那個師父,對你還請有些看重的。最少也有億萬分之一的心神,時不時的投入在你身上,比如現在···。”呂洞賓似笑非笑的對著楚河說道。
“好了!我這裡又有一粒種子,想要種在你身上。不知你肯不肯接,敢不敢接?”呂洞賓將桌上好像突然出現,卻又好像一直都在的兩個酒杯滿上。
嗅著酒味,楚河就知道,這只是劣質的濁酒,連一般的白酒都比不上。壓根也不是楚河最初期待的仙酒。
“種子?現在查的嚴,我還是要車牌比較好吧!”楚河沒來由的跳出一個念頭,急忙收攏。
“你要是想讓貧道種這種因的話,也不是不行。貧道可以將你引入一個真實構造的幻境,讓你體驗一下,在你的夢境中,曾經期待過無數次的情節。”呂洞賓臉上的表情依舊正派,只是眼神卻暴露了他的本質。
那獨屬於老司機的氣質,無論如何都掩蓋不住的。
“同道中人啊!天王蓋地虎!”
“玉···咳咳!小雞燉蘑菇!”呂洞賓一口酒堵在嗓子眼,差點沒噴出來。
見到呂洞賓出糗,一直被對方死死壓制的楚河,終於露出爽朗的笑容。
果然有些話,作為尋常的普通人說得,但是像呂洞賓這樣的大羅金仙,卻絕對說不得。若是說了,只怕等待呂洞賓的就唯有諸天萬界,四處逃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