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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歸玩笑,當爆炸聲漸漸平息,山河一片破碎凋零,眼見的一切,都彷彿被天雷犁過一般,一股濃郁的硫磺味,充斥著整個殘破的山林。
樹妖姥姥以黑煙凝聚的夜叉化身,也早已被炸的消散一空。
炸藥雖然是科技造物,但是天下大道本就相通,爆炸產生的陽火爆裂之力,最是剋制陰邪之氣。
扶著許導在凌亂的山道上前行,接近蘭若寺之後,便發現雖然蘭若寺附近並無埋放炸藥,這間飽經滄桑的古寺,卻坍塌了一大半,砸傷了不少人。
而更多的人,則是將頭死死的紮在地上,以五體投地的姿勢,全身都在發抖。
炸藥爆炸的威力太強了,以至於這些尋常百姓,都以為是雷公發怒,降下了天罰。
沒有阻礙的走到樹妖的本體,參天的古樹之前。
原本看起來蒼翠逼人,甚至顯得陰森的古樹,此時此刻樹枝上卻多了許多枯黃枝葉,整體的色澤都彷彿變得暗淡。
許導這一下給他傷的太狠了,甚至遠超過了昔日燕赤霞送他的一劍。
“許導!褲子幹了,可以自己下腳了!”楚河鬆開攙扶許導的手,從腰間的布兜裡取出九枚棺材釘。
許導冷哼一聲道:“給我釘死這老妖怪,不然就憑你這句話,我就先捧紅你,然後再封殺你。”
“得!許導,您套路真深。”楚河運轉真氣,腳下託著一股涓流,整個人便上升到一定高度,找準方位,一根棺材釘就要死死的釘下去。
砰!
棺材釘紮在粗壯的樹杆上,發出的竟然是猶如金鐵交鳴的聲音。
樹妖的樹杆太堅硬了,比一般的精鐵還要硬。
楚河手中的棺材釘也並非是真正的法器,只是因為受過多年死氣蘊養,有了一些特殊的功效。算是一點小道具。
這樣的東西,根本不具備神異,無法強行破開樹妖的防禦。
落回地面,楚河額頭有些冒冷汗。
之前以水紋抵擋爆炸餘波時,消耗了太多的真氣,以他練氣三層的真氣儲備量,再發一次道術已經極為吃力。
“呼···!”
吐納真氣,吸收此界天地靈氣,楚河體內的真氣按照九江行脈之法運轉。
“許導!有點麻煩!這老妖的樹杆太硬,棺材釘扎不進去。”調息片刻,楚河扭頭對許導說道。
許導盯著粗大的古樹,眼神鋒利如刀,腰桿筆直道:“雖然不抱期待,但是還是問一句,你小子現在還是不是青頭龜?”
“什麼是青頭龜?”楚河一臉迷茫反問。
“就是是不是處男。”
楚河機智的回答道:“今天還是!”
“那就不是了!現在的年輕人,私生活真是不檢點。想我年輕那會···。”這話突然說不下去了,想他年輕這會,私生活更亂。
許大導演享譽國際,年輕時的那點事,早就被媒體狗仔扒的一乾二淨,他是想厚著臉說謊,也沒那個先決條件。
“對了!你是不是每一次都帶套?”許導又問。
楚河聞言,捏了捏下巴想了想回答道:“現在人心叵測,我為人還是很謹慎小心的。”
“那就好!把你的右手中指刺破,將血點在棺材釘的釘尖上,死馬當活馬醫!”許導說道。
“您還懂這些?”楚河真的是驚呆了,表示已經有些搞不懂,誰才是專業的了。
許導一翻白眼,冷笑道:“廢話!我雖然不像你們這些人,能夠修煉。但是當了這麼多年導演,這種雜七雜八的東西,不見得比你老師懂得的少。”
這話卻也不假。
雖然術業有專攻,但是有些職業,天生就要知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