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掉的儒家弟子,並非楚河所殺,楚河只是將其擊傷,並且傷勢不重,如此雖然惡了儒家,卻有迴旋的餘地。
但是現在,眾多儒家弟子已經視他為仇寇,儒家雖然不行刺客之道,但是堂堂正正的挑戰,楚河已經收到了七八次,都讓楚河給拒絕了。
這樣做雖然有損顏面,但是卻又避免了被更加糾纏進去,牽扯越來越深。
楚河敢保證,只要他敢應戰,那麼莫成海就一定會再下黑手,將與他交手的儒家弟子弄死。
莫成海現在或許已經得了一些儒家真傳。但是人的貪心是沒有止境的,不將眼前這一支儒家逼到一個人手奇缺,並且人人自危的地步,公良孺又豈會將全部的真本事交出來?
“無論如何,必須讓屈家暫時老實起來,乖乖配合我。至於儒家···也只能先躲著了。只要我在上郢,並且不接受儒家弟子的挑戰,以儒家弟子的教條,也不可能改換門風,對我進行刺殺···。”
楚河的念頭未落,便感覺到一道鋒銳氣機鎖定了自己。
下一刻睜開眼,便看到一道流鴻似的劍芒,已經星星點點的朝著自己刺來。
“如此劍術,越國劍客!”楚河頓時便對這刺殺之人,有了一個淺顯卻又清楚的認知。
這個時代,還沒有十分專業的刺客,春秋戰國四大刺客中的第一位專諸,也要在十幾年後才會橫空出世。
當然就近身搏殺,決勝負於起落之間而言,越過劍客是鼎鼎有名,甚至有傳言,後世很多川蜀劍仙流派,他們的源頭都來於越國劍客。而在數量眾多的越國劍客中,很多隻有劍術,而無劍心的越國劍客,都兼職殺手、刺客的工作。
只是他們動起手來,往往十分囂張明顯,毫不收斂自己的殺意和目的。
雖然在楚國身居高位,但是楚河從來沒有迷失自己,當劍鋒就要刺中他眉心的前一刻,龜甲刀卻奇蹟般的橫了出來,擋在了楚河的面前,堪堪擋住了那鋒利的一劍。越國劍客好大的名頭,但是那指的是一個整體,而非個人。
眼前的這個越國劍客,劍法雖然凌厲,但是卻還比不上楚河的刀術。
一劍不中,那越國劍客轉身就要逃,遠遁千里。
只是不等楚河動手,已經有好幾個跟著楚河,保護楚河安全的修真者動怒了。
現在的楚河代表著他們的最大利益,楚河若是身隕,他們不僅沒了利益,並且還會被心魔糾纏,如何不怒?
所以下一刻,一道枯藤破開地面上的青磚,直接纏繞上了那越國劍客的雙腳。
兩面土牆凸起,直接將要迅速斬斷枯藤,縱身飛躍逃走的越國劍客駕在中間。
一個身穿明黃色道袍,出身贛地的張姓老表,已經丟擲了一串符籙,化作飛符紙衣,直接套在了那越國劍客的全身。
無論越過劍客如何激發體內的劍氣,想要撕開束縛,全身的力量,都始終被死死的鎖在體內,不得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