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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擊碎心臟,將心臟中保留的心血壓榨出來,造成苦河流青,如今看來卻是不成了。”秦大爺搖搖頭嘆息道。
一直沒說話的楚河卻好像方才回過神來似的說道:“想要得到苦河流青,卻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麼辦法?”秦大爺老臉一皺,眼中閃爍著急迫問道。
楚河嘆息一聲,雖然心中略為猶豫,卻終究還是說道:“穀道人雖然死了,但是卻又不算死透了,他依舊以另一種形式存在。”
“既然如此,那他的心就是還是活的。即便是已經石化了心,依舊還有情。我們只需撕裂他心中的傷口,讓他傷心、傷情便可。”
“以情傷心?這···靠譜麼?”秦大爺不確定道。
“靠不靠譜,且先試試吧!”說罷楚河從儲物戒指中直接放出一架白色的三角大鋼琴來。
自從有了個人隨身小空間,又將海量資源消耗出去,楚河的儲物戒指和巴蛇袋都解放了出來。
這鋼琴就是楚河之前順手放進儲物戒指裡的,以備不時泡妞之需。
楚河當年能神龍擺尾策馬奔騰,長得帥固然是一方面,有一手撩妹的好才藝,那也是重中之重。畢竟妹子在二十三歲以前,對男生的長相、才藝都還是很看重的。至於二十三歲以後,那就少聊有的沒的,直接聊重點。
將鋼琴在石門處擺放好,楚河將手指放到嘴唇邊,示意眾人安靜,然後醞釀感情,緊接著起手彈奏起輕柔的音符。
隨著音符的跳躍,那虛空中的螢火,似乎也跟著節奏飛舞起來,受到了隱約的感染。
“紅豆生南國,是很遙遠的事情,相思算什麼,早無人在意。”配著鋼琴的音調,楚河運轉踏歌行,輕吟淺唱起來。
隨著歌聲的悠揚,那螢火墓地中,迅速閃爍出數個曾經定格在穀道人記憶中的場景。
“我是西海龍宮的十三公主敖厥!小道士,你叫什麼?”湔水之畔,一個明眸善睞的少女,笑嘻嘻的對一個小道士問道。
小道士稍稍有些臉紅,卻只能木訥的回答道:“我叫谷御峰!還有···我不是道士!我只是被道士養大的!”
“我說你小道士!你就是小道士,不許犟嘴!”少女要強的喊道。
螢火飛舞,畫面很快就破碎開來。
幽藍的螢火閃爍中,楚河的歌聲還在繼續,最將眾人都帶進了一個連續的故事中去
“最肯忘卻古人詩,最不屑一顧是相思,守著愛怕人笑,還怕人看清···。”
虛空螢火組成的畫面中,長江龍宮熱鬧非凡,敖厥與龍君季城喜結連理,有天庭送下的天花為賀,有天南地北的仙客,前來祝賀。
一身紅色嫁衣的敖厥,就坐在龍車之中,鮮紅的蓋頭,也無法掩飾她臉上那甜蜜幸福的笑容。
穀道人站在賓客之中,臉上掛著與所有賓客一般,充滿了禮貌的微笑,和眾人一起,熱熱鬧鬧的送上祝福的賀禮。
龍後大婚之後,穀道人獨身殺上白魔門,青衣染血,劍光衝宵。
七日之後,白魔門徹底覆滅,數座山頭被徹底打碎,一個名揚天下的福地就這般破滅。穀道人的威名,也在人間盛傳。
“春又來看紅豆開,竟不見有情人去採,煙花擁著風流真情不在。”
龍宮之中,已經是龍後的敖厥,靠近穀道人將頭輕輕的抵在穀道人的肩頭上。
“小道士!幫我殺了龍君吧!”龍後閉著眼睛說道。
穀道人推開龍後,沒有答應。內心的負罪感和自責,讓他沒有注意到龍後臉上的異樣。
“那小道士,你帶我走吧!我忽然好累,不想繼續下去了!”龍後嘆息一聲,接著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