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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進裡屋,平頭哥在李叔的目視下,給戰友的遺照上了三柱香,氣氛變得略為凝重。
“小王啊!我和你阿姨,準備再給阿斌添一個弟弟,不過你阿姨年紀大了,所以我準備給她找個代孕。你有什麼路子,就給你叔我介紹介紹。”李叔看著平頭哥上完香,然後對平頭哥說道。
平頭哥點點頭道:“我知道了李叔!現在代孕很貴,加上營養費,奶粉錢。只怕是花銷不少,有什麼為難的地方您張口。”
李叔哼哼唧唧道:“找你張什麼口?老子找狗日的官老爺們要去。老子的兒子為國捐軀,失了獨。老子現在想生個二胎,他們不得負責?”
平頭哥不再說話,有些沉默。
之後一段時間,楚河便經常來李叔這裡學習釀酒的技巧。
自己也租了一個小倉庫,在李叔的介紹下,辦了一套釀酒的器具。
不僅如此,楚河更是花錢找李叔學了一套他們家傳的古法釀酒技術,在李叔看來,楚河這簡直就是費力不討好。
所謂的古法釀酒,其實也就是一個噱頭而已。時代在進步,社會在發展,只要用料不作假,工序不偷工,以現代的手段釀造出來的酒水,絕對沒有道理比古法釀造的差,只會更好。
講道理,楚河是莫成海的研究生,也有一些學習任務以及導師分配下來的工作,本沒有這麼閒。
不過上有莫成海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中有大師兄江小白關照,對付那些頗有微詞的師兄師姐,楚河也三不五時的請客到高檔自主搓一頓,倒也實實在在的清閒。
雖然掛職研究生,卻有大把的空閒時間安排。
跟著李叔學了大半個月,以楚河的天賦,也學了個五六分。
之後楚河便花錢在蛇山腳下租了個攤位,專門販賣自釀酒。
用三百塊一人一天僱傭了米米姐、平頭哥還有小丫頭凌小鈺來幫忙。
這一日陽光火辣,蛇山腳下來往的遊客並不多,會花錢買酒的就更少了。楚河的生意,幾乎可以說是聊勝於無。
“我說師弟!你就算是想搞個研究生賣酒創業的噱頭,也最少要招待幾個記者吧!”不知怎麼找過來的江小白,隔著老遠就衝著楚河喊道。
楚河聞言只是笑著,並不解釋。
直接用塑膠杯接了一杯酒遞給江小白。
“別!別!我得了酒精心理障礙綜合徵,你拿它遠一點。”江小白嚇了一跳,退開一步說道。雖然那什麼鬼綜合徵,一聽就是胡扯。不過看起來,似乎是真的對喝酒產生了心理陰影。
“我說,你究竟想幹什麼?總覺得你小子,有事情瞞著我。”江小白盯著楚河問道。
楚河抬眼,表情淡定道:“我瞞著你的事情多了,你說哪一件?”
“我說這一件,眼前這一件。等等···你小子究竟憋了多少壞?我就覺得上一次嬌嬌查崗不對勁,是不是你小子通風報信出賣我?”江小白眼神都不對了。
“不是!通風報信的是二師兄,我只是在他的家鄉土特產攻勢下,選擇了保持沉默。”楚河依舊淡然道。
“好你個王老二!這壞憋的!他以為他那點花花腸子,我江小白不知道?整天賤兮兮的湊在熊茆身邊,就以為可以土蛤蟆吃到天鵝肉?我呸!”江小白氣的跳腳,立嬌嬌真的懷孕了,江小白很不幸的一槍出了一條人命。所以等立嬌嬌把孩子生下來,他們就會辦酒席,結婚證已經領了。
只是在江小白內心深處,顯然是對熊茆依舊賊心不死。作為競爭對手的二師兄王鈺,便是其眼中釘。
“你都保持沉默了,現在為什麼又要說?”江小白沒好氣的看著楚河,眼神中滿滿的都是不信任和背叛感。
“他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