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覺得後腰有一絲絲的痠疼。
不要多想。
他昨夜只是,先陪拉姆和蕾姆打了一會鬥地主。
又和雛田、娜美、拉克絲打了半夜麻將。
最後王昭君小姐姐聯合了天使彥要制裁他。
終於被他成功反殺,保住了自己的人頭數。
這是漫長的一夜,是充滿了殺戮和戰歌的一夜,是令無數人羞愧和羨慕的一夜。
“難怪雲浪即便是斷了,也還是忍不住,去找鬼醫蒼草子,給他換了一根驢貨,重新開始修煉他金剛門的功夫。”和尚摸了摸自己的光頭,開始在內心深處,默唸心經,鎮壓旖旎之念。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世人若學我,如同入魔道。”
“果然是介於魔佛之間的邪道,既是捷徑,也是歧途。”和尚長長吐出一口氣,原本染色的內心,終於又恢復了清澈空明。
所謂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為什麼?
因為屠夫,曾經經歷過許多生死,他比那些躲在寺廟裡,苦修佛經,口誦慈悲的和尚,更明白什麼是真正的慈悲,更明白什麼是放下。
沒撿起來過,又談何放下?
戒魯和尚的天賦本就非同一般。
他更是楚河的分身,本就有著與楚河一般無二的資質。
但是現在,他卻已經被楚河遠遠的甩在了身後。
戒魯問佛祖。
佛祖說他沒放下,需要去學習。
戒魯對佛祖說,他心中曾有萬般情,如今卻已然了無一物。
佛祖卻又說,這情不是他的情,而是楚河的情。他放下了楚河的情,卻放不下楚河。他心中也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情感,又談什麼放下?
故而戒魯辭別了佛祖,藉著靈潮迴歸,諸界隱隱重疊,洞門大開之際,來到了楚河的世界。
他想要解決與楚河之間的問題。
不再執著於自己是楚河分身這件事,真正的獨立成為個體。
同時也要歷經一段屬於自己的感情,而不是在楚河的記憶裡,去感受楚河的過往經歷。
洗練了心頭,對紅粉奢靡的迷戀。
戒魯卻更加的疑惑。
“不過肉慾而已,有何難渡?佛祖為何讓我先拿起,再放下?”
他自以為自己經歷了情,卻又忘了,做自己。
他以為的情,不過是出於‘楚河’的習慣。
他知道,面對這麼多風景各異,且投懷送抱的小姐姐,楚河不會拒絕,甚至沉醉其中。
就以為這便是情。
這並非是戒魯天真或者痴傻,他的聰慧,早已證明,無須多言,無須再提。
而是當局者迷。
所謂‘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戒魯真正的迷障,在於楚河送給他的記憶。
他想要成為真正的自我,卻又不自覺的,想要按照楚河的習慣和風格去處理事情。
但是···他只是楚河的分身。
畢竟不是真正的楚河。
當戒魯到來的時候,楚河就有了感應。
作為主體,即便是有佛門幫忙隔斷,楚河依舊能感覺到自己分身的到來。
“奇怪了!佛門怎麼會放他來這個世界,難道不怕我趁機將他回收,然後煉化嗎?”楚河此時,也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