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多久,她就聽到了敲門聲。
披上一身半透明的薄紗衣,伯爵夫人開啟門。
然後一臉興奮和媚意的看著楚河,滿臉的春情,幾乎化作水滴一般溢位。
楚河看著就像春天到來時,母貓一樣表情的伯爵夫人,很能理解對方的心思。
“因為沒有伯爵做靠山,所以著急忙慌的想要獲得一個子嗣,好繼續執掌紫水晶領地的大權嗎?”楚河心中冷笑。
雖然有過幾次‘交’情。
但是楚河卻絕不會因此,對伯爵夫人有任何的心動或者心軟。
床榻不過是他們另類的,別樣的,勾心鬥角的戰場。
越是抵死纏綿,越是殺人不見血。
面對野心勃勃,並且心思詭詐的伯爵夫人,楚河從來都不會自信的誤會認為,單憑自己和對方有過一些超出友誼,但是絕對不是愛情的肉體關係,就能對對方的行為指手畫腳,甚至將對方征服為自己的附庸,任由他擺佈。
很多男人都會誤以為,進入了一個女人的身體,就等於進入了對方的靈魂。
將自己的精華,注入對方的巢穴,就等於永遠標記上了屬於自己的印記。
就像動物,在自己的領地周圍撒尿,宣示主權一樣。
但其實,這只是妄想。或許放在相對保守,受禮教約束的古代,還有幾分可行性。但是那令人屈服的是整個社會環境和輿論,而並非是某種來自身體本能的行為。
簡單的自然殘酷法則中,強大的雄性,擊敗了較弱的雄性,都能毫無障礙的接收對方的配偶,並且雌性一方,基本不會有任何反抗。
憑什麼認為,更加複雜的人性社會里,還會存在那種單純的,關係維繫?
為什麼,許多高官,都被自己的情婦給捅出來?
因為,他們往往高估了自己的魅力和征服能力。
楚河一直是一個很清醒,並且絕不自戀的人,所以他很明白,這大約是他最後幾次與伯爵夫人發生這種友好的交流了。
沒有過多的廢話。
兩人從門口滾到了床上,又從床上滾到了窗臺。
看著大半邊雪白的身子,都被送出窗臺的伯爵夫人,楚河有一種江山美人,皆臣服於胯下的感觸。
而伯爵夫人的纖腰扭動,上下起伏,抬頭是藍天白雲陣陣雲煙,往下看是懸崖峭壁,高山絕嶺。
縱身飛躍,海草般搖擺。這種時刻彷彿處於生死之間的感覺,令她更加情動。
難怪,會有一些人,冒著被察覺的風險,選擇在高高的摩天輪上,進行一場靈與肉的融合。那確確實實,是在尋常地方,所不能和難以賦予的特殊感受。
隨著接連五次,將自己身體裡的水分徹底抽空,伯爵夫人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的反抗能力。
她將楚河的臉,揉在自己高挺粉嫩的胸膛上,無聲的喘息。
而楚河第一次,竟然感覺有些疲憊。
這本不應該發生。
他覺醒了霍爾龍根血脈,並且龍血衛士調動的魔能,不斷的在改造他的身體,提高他的身體機能。
不過相當於三個小時的交鋒,對他而言,應該不過是小意思才對。
眼前一暈,楚河一腦袋砸在雪白的棉花糖上,忽然露出苦笑:“你在自己身上下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