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輕。自以為已經獲得了不死絕學,很快就能憑此橫掃草原,只能說想的太多。
唯有得之艱難,才會懂得珍惜。
楚河對於這一點的把握,確實是無誤。
就在楚河表面認真,實則敷衍了事的調教也速該,同時不斷與分魂隔三差五的印證各自進步,交流創意想法的過程中。
北海迎來了一場大雪。
大雪之後,寒風猛烈起來,將湖面凍結住。
而帝王魃洗練屍煞需要的至純真水,也總算是收集齊全。
被冰封的北海底部,在申公豹的指導下,楚河和玉質道人,將陣法佈置妥當。
被捆仙索捆在大陣中央的帝王魃,依舊一如既往的猛烈掙扎著,眼中流露出殘暴、嗜血,毫無理智的光芒。那拴住他的捆仙索,已經佈滿了破裂的痕跡,很顯然已經支撐不了太久。
大團的至純真水順著楚河的手一引,飛過去包裹住帝王魃的身體,蜷縮成一團。
帝王魃在至純真水的包裹中,似乎很是不快,卻因為捆仙索的關係,根本掙脫不出來。
要除屍煞,先破煞體。
帝王魃的身體幾乎是不滅不壞,也唯有以至純真水將其包裹,長久侵泡,才能使得其筋骨軟化,有被破壞的可能性。
這一等就又是半個月過去了。
在等待中,楚河甚至藉機又把境界往上提了提,進入了金丹中期,金丹中的元嬰胚胎,已經開始時隱時現。
同時也開啟了第四門神通。
果如楚河所預料,確實又是一門了不得的神通法術。
而這樣的神通,想要融會貫通,卻也同樣需要漫長的時間去打磨修煉。
被至純真水侵泡了半個月,帝王魃的身體終於稍稍有些軟化。
楚河便用龍牙刀,在帝王魃的手腳上來回割了三個小時,費盡氣力,這才將手腳經脈全都挑開。
隨著玉質道人發動陣法,整個北海的龐大壓力,都彷彿被排程了過來,帝王魃體內的屍煞黑血,下一刻被強大的壓力,強行從帝王魃的體內壓迫了出來。
這些黑血瀰漫著最為怨毒、陰邪的煞氣,與世間萬物都排斥,是至陰至邪的象徵,同時也是帝王魃力量的源泉。
楚河要做的不是講黑血抽出去。
因為這不可能,即使以大陣之力,將黑血暫時的壓出了帝王魃的身體,只要壓力一散這些黑血還是會回流到帝王魃的身體。
楚河現在要做的,卻是藉此機會,將大量的至純真水灌入帝王魃的經脈之中,強行中和掉帝王魃體內屍煞之氣的濃度,讓它不至於再影響帝王魃的神智。
事實上,楚河放出了黑血的同時,帝辛便已經清醒過來,開始主動配合楚河的施為。
一切進展的都很順利。
剩餘的至純真水全都注入到帝辛體內後,玉質道人開始逐漸減輕大陣的壓力,讓黑血緩緩回流。
兩股力量開始在帝王魃的體內激烈的碰撞,同時又在碰撞之中,相互融合。
帝辛的臉上開始抽搐一絲絲的痛苦表情,這就是一個好的開端。
但是下一刻,帝辛身上,忽然出現了一個明顯的血色符號,這個符號似乎開始侵吞至純真水的力量,不斷的加強著它本身的堅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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