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又過不久,風停雨霽。
彩虹連通著龜蛇二山,如同一座大橋,橫跨在長江之上。
楚河用外衣包裹著一百一十一兩黃金,有些愁眉苦臉。
三十六天之內,建築起五層九丈的高樓。這個要求,若是放在現代,雖然苛刻了些,卻也不是完成不了。
但是在這缺乏各種高階建築工具的古代,這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看來還要找到其他幾人才行,他們都沒有出現在我身邊,應該就是都選擇了魯班傳人的身份。或許這個身份也和我這個杜康傳人一樣,獲得了某些特殊的傳承。”
“魯班被譽為匠神,作為其傳人,或許有辦法能夠在短短三十六天之內,蓋起一座高樓。”
卷下竹簾,卡好門板,楚河踩著泥濘的山路,深一腳淺一腳的走下蛇山。
相比起後世的開發,眼下的蛇山,一片荒蕪,處處可見茂草秘林。
也不知那前身辛老闆,為何非要想不開,在這荒山之上賣酒。
到了過午之後,楚河終於徹底走出了蛇山範圍,遠遠便看到了高大的城牆。
隔著老遠,便聽到有一些城門口的小販,用毫不收斂的聲音戲謔道:“看!是辛瘋子回來了!”
“辛瘋子!今天你又賣了幾碗酒?”
對於這些人的調侃、戲弄,楚河置之不理。
庸俗的人,大多喜歡以高人一等的姿態來看別人。殊不知,在別人眼中看到的世界,要比他們更高遠寬廣的多。
當楚河走入這座城市中之時,就像是徹底的從一個局外人,步入了那古樸、卻又意外繁華的畫卷。
一切都變得生動而又活潑起來。
頗為整齊的街道,左右兩側的閣樓,來往的行人、旅客以及商隊。
江城自古便是溝通南北的樞紐,古以水代金,正是因為只有大河所流經之地,才能方便運輸南北,帶來龐大的利益。
故而江城之中,能夠聽到各種南來北往的鄉音俚語。
一些懂得多方俚語的機靈鬼,便是這個城市裡難得的人才,通常都是大商家們的座上客,備受禮遇。
當然實在是沒法溝通的時候,也可以透過書面、手勢來進行交流,有時候就會產生一些誤會,鬧哄哄的掀起一陣熱鬧。
“神匠坊!”楚河在一間閣樓前停下了腳步。
才走入大堂,便看見平頭哥正拿著掃帚,仔仔細細的掃著似乎已經一塵不染的地板,對待‘乾淨’這個詞的標準,顯然和楚河這樣的傢伙完全不同。
“平頭哥!你不會是處女座吧!”楚河自己都沒有料到,與小夥伴重逢在這個世界後,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