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高明之輩,已經跳躍上了嗤餚的身上,順著嗤餚身上的傷口,不斷的的運轉劍鋒,擴大傷口。
部落的蠻巫也都抱著背來的巨大石柱,不斷的朝著嗤餚的腳踝、膝蓋砸去,阻止其狂奔、亂撞,將黏在它身上,如同螞蟻般,卻不斷在其身上製造傷口的刀斧手和郎中小將抖落下來。
呼!
嗤餚的牛頭猛然向後一扭,鼻孔中噴出一道火柱。
好幾個刀斧手和一名郎中小將沒有注意,被火柱掃中,瞬間化作焦黑的屍體掉落下來。
火柱橫掃,還在嗤餚背上粘著進攻計程車卒都岌岌可危。
楚河一皺眉,暗運祝融咒中的控火之術,卻發現根本無法掌控嗤餚噴射出來的火焰。
“這火不簡單!不是凡火,而是這嗤餚天生的異獸之火。我的祝融咒還太差,根本控制不了。”楚河心知不可再在一旁看戲。
腳下踏著一股涓流,整個人已經持著鐵傘騰空而起。
龜甲刀一揚,鐵傘擋住火舌,刀口乘機斬在了牛鼻上。
牛鼻肉嫩,霎時間鮮血橫流,那原本成柱形的火柱,四散開來,雖然還很麻煩,卻已經無法構成強大的威脅。
羊頭見不妙,扭頭噴出水柱,衝擊向楚河,想要將楚河擊退。
“水龍吟!”
楚河藉機施法,道術水龍吟再度出手。
兩股水流對沖,反而形成了漩渦一般,牽絆住了嗤餚的腳步。
等到黏在嗤餚背上計程車卒和郎中小將都從容退走,楚河也一腳踏著嗤餚的背脊,凌空倒翻離開。
退出十幾米後,方才又下令道:“弓箭手!給我再射!”
又是一輪箭雨,其中還混合著部落勇士的長矛。
這回嗤餚身上由於早有傷未曾癒合,許多箭疾直接鑽了進去,歹毒的巫咒發作,疼的嗤餚三個頭顱都高昂起來,發出一陣陣奇異的悲鳴、慘叫。受傷的翅膀不斷的拍打著,堅硬的羽毛混著血漿落下,顛簸了幾下,始終無法承載它受傷嚴重的身體騰空。
馬頭鼻孔裡噴出迷霧瘴氣,裹住其全身,嗤餚開始後退,想要躲入屏障之中。
“知道你是瀕危動物!只可惜!現在不受保護!給我留下,死來!”楚河一伸手已經甩出一道鋼索。與此同時,許許多多的鋼索被士卒們甩了出去,纏繞在嗤餚的四肢之上。
這些鋼索的另一端,不是與古樹相連,便是纏繞著巨石。
即便嗤餚蠻力驚人,一時間也掙脫不開,逃脫不掉。
這等情形下,也只能被楚河以人海戰術,將之逐步磨死。
坦白說,若是楚河一人面對這頭異獸,只怕唯有遠遠望風而逃。
嗤餚不僅能吞吐水火,更力大非凡,會飛且速度驚人,更有毒瘴繞身,隨時可以逃遁。但是此時,楚河身邊有眾多的幫手,配合合理的戰術,將之拿下,會有犧牲,卻並不難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