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怕是不易。”
雖然對於那些高高在上的強者們而言,這些都是基礎法門。
但是法不可輕傳,這是由來已久的道理。
玉質道人說穿了,也只是長江龍君的小姨子,洞庭龍君未必需要給這個面子。
“何必麻煩姐姐!若是姐姐能帶我入得龍君壽宴,我便自己去找洞庭龍君說。”楚河飲了一口杯中之酒說道。
軟飯雖然吃了,但是骨頭不能軟。
讓認的乾姐姐去為了自己的事情,求旁的什麼不相干的人,這種下作的事情,楚河還做不出來。
而且藉著這個話茬,正好提出赴宴之事,卻也是機會正好。
玉質道人溫和的笑了笑道:“弟弟你竟然有如此自信!卻是不錯。”
“只是那洞庭龍君脾氣火爆,怕是不太好交流呢!”她倒是不擔心鬧出什麼岔子來。
怎麼說也是長江龍君的壽宴,洞庭龍君又是其至交好友,斷然不會因為些許小事,就懷了氣氛,惱了長江龍君。
楚河聽聞玉質道人之言,便知道入龍宮壽宴的事情妥了。
“這麼看來,想要入壽宴,確實也不太難。只怕真正的考驗,還是在那壽宴之上。”楚河心想。
又與玉質道人聊了一些話題,楚河適時的丟擲一些小曖昧,卻又不過火的段子,惹得玉質道人嬌笑不停。時刻保持著對方對自己的興趣。
直到一色殿借來的天光都開始暗淡,楚河才告辭離開。
玉質道人有些不捨,幾番挽留,楚河卻去意堅決。
這個時候,留下沒好處,反而會因為相處太久生出厭煩之情。
離開了,才能拉開一段理智的距離,留有空白的想象空間。
一個人在感情劇烈起伏的時候,善意和惡意其實是伴隨而行的,一點點好感會被放大,一點點的惡感,也同樣會被放大。
辭別了玉質道長,楚河返回蚌精碧珠的家,正巧看見楊辰空晃著大肚子在街上走,一路走還一路打著飽嗝,臉上還帶著痴漢般的傻笑。
“飽了!飽了!終於飽了啊!”撫摸著圓滾的肚皮,表情猥褻。
楚河忽然有些遲疑,要不要上去和他打招呼。
“喲!張公子!這麼巧,又遇到了!”楚河一時躲閃不及,便被楊辰空瞧了個正著。
看著踱著小碎步,深怕晃到肚子走過來的楊辰空,楚河表情自然道:“是啊!原來是楊大哥!怎麼樣?你吃包子比賽贏了嗎?”
楊辰空哈哈大笑,笑到一半打了個飽嗝,急忙用手捂住嘴,腮幫子動了動,像是在咀嚼,然後硬哽了一下,將什麼東西堵了回去,這才對楚河道:“那是當然!你楊大哥我出馬,哪裡還有輸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