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沒有人說過,您真的很美,即使是憤怒的時候,即使是想要···殺人的時候,也沒有半點的醜陋。”消失的功力,似乎正在悄然迴歸。被引導的節奏,也正被楚河努力的掰回來。
面對神秘的敵人、對手,盲目的否認和狡辯,其實沒有任何的意義。
因為所謂的解釋,是建立在對方對你還擁有一定信任度的前提下進行的。
如果對方對你完全沒有任何的信任可言,甚至充滿了惡意,那麼任何的狡辯都只是徒勞,反而會如同陷入沼澤,越陷越深,最終無法自拔。
所以,面對充滿惡意的質疑之時,首先要做的並不是解釋,而是重新掌握一定的主動權。
楚河不瞭解魔後,所以只能從最表面的東西著手。
無論如何,誇獎她的美麗,總是沒有錯。
“我自然知道我很美,你又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難道還沒有明白這個道理?偏偏還要再將它說出來?”魔後理所當然的質疑,令楚河無言以對。
她太多變了,不止是言談舉止,更包括氣質行為。
這樣的多變,讓楚河都無法跟上她的步調,更別提掌握她的節奏,獲得主動權。
“你這麼美,那一定也有一個很美的名字,可惜我卻一直不知。魔後你今天要問我的罪過,結果如何,暫且不論。但是即便是做了最壞的打算,若是能知道你的名字,那我想我也一定會感到莫大的榮幸。”當不知道該用什麼策略的時候,最保守不過是扮演紳士(這裡並無它指)。因為一個看起來很溫和、成熟的紳士,即便是她不喜歡,那也絕不會討厭。
魔後又笑了,這一次她的笑聲不再豪邁,而是帶著一種小女生般的清脆。
咯咯的笑聲,如同玉珠在瓷盤上滾動,如同雨滴落在瓦片上,叮叮的敲擊。
“你可真會說話,這麼會說話的人,讓我忍不住想要,親一親你的唇,然後將它從你的臉上摘下來,用最好的珠寶裝飾盒子,小心的珍藏起來。”魔後用清純、天真的口吻,說著這樣恐怖的話。
心智不堅定的人若是聽了,只怕連這話的內容都直接忽視,千肯萬肯的依了她。
“真是一個可怕的女人!我必須趕緊離開她,一刻也不能多留。”楚河腦袋一清醒,又退了兩步。
不再遲疑,雙手一拉,撕裂了月光籠罩的四野,便朝著遠處縱身而去。
那方向卻是龍王府。
雖然楚河和龍王表面鬧掰了,但是龍王絕不想現在看著楚河死。
而且穀道人和李棟也都還留在龍王府。
加上他們,或許能與眼前這個神秘、危險、恐怖的女人抗衡。
“小冤家?方才嘴還那麼甜,現在怎麼就著急走?”嬌媚入骨,帶著一種撩動人心絃的力道。
輕柔的月光,化作一片片的薄紗,阻擋在楚河的面前,劍起鋒芒,卻撕不開這薄薄的一層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