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統一,反而讓他的形象,在楚河的腦子裡模糊。
那個白麵和尚的形象,顯然似乎有點站不住腳。
“不過高陽公主的提醒到是有用。唐太宗冊封玄奘法師,最多也不過一天時間,還多出了三天時間。這段時間,玄奘法師很有可能,化作其他身份,遊走於長安諸寺之間,以作考察。我若不知這一點,懵懂之間,冒犯了他,那可大大不妙。”楚河心想。
別說什麼有道高僧,不會與人斤斤計較這樣的話。
佛祖都有怒火燃燒之時,何況唐玄奘?
而且,冒犯了個人,憑藉修養和品德,可以無視。但若是觸犯到了道理之爭,或者被發現德行有虧,那就不一樣了。
安撫好高陽公主,兩人暫時分開。
雖然高陽公主一再警告楚河,不可再與她聯絡,那遊夢寶枕也要毀了去,不可再留著。
但是楚河卻覺得,這一齣戲還沒演完。
人的感情是多變、複雜且並不恆定的。
楚河不否認高陽公主此刻的真心,真心的為他好,不想耽誤了他,害了他。
但是時間久了,當前一刻的激情散去,不滿和怨憤有可能會再度佔據上風,重新回來糾纏。
“只希望這個唐朝的妹子,節奏沒有現代人那麼快,這段‘真愛’能夠持續的久一點。讓我安靜個半年以上,好想出真正的對策來。”楚河心想著,臉上卻依依不捨的與高陽公主告別。
從床榻上醒來。
楚河用手撫摸著遊夢寶枕,毫不遲疑,一巴掌將它拍碎,化作玉色的粉末,一掃長袖,將其盡數吹散。
史料記載,辯機和尚和高陽公主事發,就是被人找到了這寶枕。
如今楚河鳩佔鵲巢,或許會更加小心謹慎,但是難保會有什麼慣性存在。
既然是高陽公主主動開口要楚河毀了它,那楚河當然是順水推舟,將這麻煩事物給毀了去。
“還有三天玄奘法師就會悄悄入長安,第一天受封。也就是說四天之後,玄奘法師有可能出現在長安城中,任何一間寺廟之中。”
“被動等待,不如主動出擊,我不妨想個法子,將玄奘法師給引到會昌寺來。”楚河撓了撓自己的大光頭,想著法子。
“可惜了!行顛的傳承,都留在戒魯那裡,我基本上沒什麼研究。否則的話,現在倒是不會這樣為難了。”楚河拍著腦門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