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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情況下,楚河的第一個念頭是堅決的否認。
但是緊接著,楚河又想到,既然花仙已經開始質問他,那就說明對面的吳斐已經拿出了某些具有一定效力的證據,來‘證明’他的‘身份’。
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畢竟和楚河臨時上場的草臺班子不同。吳斐怎麼說也是‘專業’的,更何況還做足了提前準備。
“看來只能冒冒險了!”
楚河想著,直接大跨步上前,朝著花仙所在的方向邁步走去。
同時從腰間拔出佩劍,將劍柄遞向花仙。
“我無法向你證明,我的真實。但是我並不恨你。只是擔心你,擔心你為奸人矇蔽。拿著這把劍吧!用它同時刺穿我們的心臟。只要你是平安的,那我就很高興了。”楚河深情的說道。
這話噁心的楚河差點沒吐出來。
那花仙卻被楚河的話打動了,雖然另一個‘小哥哥’,和她說了很多隻有他們之間,相互才知道的兒時小秘密。但是眼前這個‘小哥哥’也好像並不假,一心為她考慮。
“究竟···究竟誰才是真的?”太過久遠的歲月,夢境的模糊,還有本身意識的渙散,讓花仙早已沒有了主魄。
其實楚河沒有完全推斷正確。
這個副本,並不單純是夢境。
它是花仙破碎的元神。
當花仙從天庭隕落時,就已經死了。
但是她的執念卻還附著在花種裡,由於她本體的特殊性,而紮根在一片虛空中。
對於這片虛幻、碎裂的元神夢境而言,花仙的本體意識,更像是類似於天道般的泛意識。
唯有當接收到某些特殊的觸動時,才會有片刻的模糊甦醒。
正是因為花仙已經沒有了真正的靈魂,所以她才會輕易的相信楚河和吳斐的偽裝,否則的話,她的情哥哥長什麼樣,她自己莫非分不清?
花仙開始猶豫,楚河和吳斐,在看不見的戰場上交鋒。
吳斐準備充分,自然是將收集到的資料,加上一些自我的補充,化作過往的故事,不斷的講出來,以取信花仙,是堂皇正道。
而楚河沒有這樣的準備,就只能劍走偏鋒,將撩妹技巧發揮到頂峰。
妹子們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一個溫柔、瀟灑長得帥(重點)的男人萬事為她考慮,事事以她為優先,完全不去想自己會如何。
當然這只是表面,有時候怎麼做不重要,重要的是怎麼說。男人喜歡用眼睛談戀愛,女人則是更喜歡用耳朵。
如果真的傻白甜到只是付出,溫柔深埋地底,那就只能當千年男二,萬年備胎了。
兩個人斗的火熱,花仙卻越來越糾結。
這一糾結,便頓生不妙。
人的念頭有好有壞,花仙不是人,但也是有七情六慾的生靈。
她破碎的元神,化作了夢境,又怎麼真的只有單純美好的一面。童話般的一切不過是表象,在所有地圖的背面,還覆蓋著一層厚厚的陰影。
在兩個情哥哥的‘折磨’下,花仙驟然就黑化了。
那白色的煙霧化作黑色的煞,煞氣中一個身穿黑色銀紗,面容冷豔的女子,看著楚河,眼中綻放出愛恨交織的光芒。
“小哥哥!我等了你那麼多年,等到我的容顏都枯萎了,等到天庭破碎,世界顛覆,你也沒有出現。而現在···你卻來了!遲了!太遲了!”總算是露出真容的黑化花仙,衝著楚河悽婉道。
楚河···一臉懵逼。
臉上的深情款款,都凝固住了。
腦中正轉著各種應對策略,下一刻就見天空昏暗,大地嗡鳴。
“既然你說你這麼喜歡我,那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