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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遺風現在就是個玻璃人,稍微一碰就會碎的感覺。
“商量一下,外面都是你的人,而我們怎麼樣也算是救了你一命,讓他們都退走怎麼樣?”楚河蹲在柳遺風身邊,低聲問道。
柳遺風迅速點頭,眼中精光閃爍道:“沒問題!沒問題!只要你們放了我,我立馬讓他們走。斷然不會恩將仇報,你們救了我的命,是我柳遺風的大恩人。我柳遺風有恩必報。”
楚河鼓掌道:“說的很好!不過呢···大家畢竟才剛認識,連杯酒都沒喝過,彼此缺乏信任的基礎。不如舉杯共飲一杯如何?”
說罷直接取出一罈散發著濃郁腥甜味的酒,給柳遺風滿滿的倒了一碗。
柳遺風整張臉都僵了。
這酒一聞味道,就不是什麼好路子,喝到肚子裡,鬼知道有什麼效果。
“來來來!滿飲此杯,大家以後就是好朋友了!”楚河說罷徑自取出另一種酒味清香的酒水,為自己倒了一碗,然後和擺在柳遺風面前的酒碗碰了一下。
柳遺風面色一變,忽然整個人跳將起來,一邊衝向窗戶邊,一邊大聲呼號:“救我!救我!進攻!打進來!”
江小白一伸手,一張定身符貼在了柳遺風的背上,將他抓了回來,抄起酒碗便在其絕望的目光下,把整碗酒都灌了進去。
取下定身符,楚河拍了拍柳遺風的肩膀道:“這樣就對了嘛!大家喝了酒,碰了碗,就是好朋友了!現在你可以走了!”
柳遺風面色慘白,哆嗦著嘴唇道:“你···你竟然如此惡毒,你究竟給我喝的是什麼?”
“沒什麼!一點補酒!你有沒有覺得現在身體暖暖的,彷彿有小老鼠在胃裡竄?放心好了!以後每個月喝個一兩壇,身體會越來越好的。”楚河說道。
柳遺風聞言,整張臉都又變成了鐵青色。
黃鶴樓外,統兵的將領聽聞了柳遺風的召喚,已經下令士兵舉起了手中的弓弩,就要放箭齊射。
卻突然見柳遺風推開窗戶,陰沉著一張臉道:“都退走吧!此處無需爾等叨擾。”
那統兵將領聞得此言語,便自以為機靈道:“諸位將士,太守大人被妖人挾持,不得已才出此言。大家隨我衝上去,把大人救下來。”
柳遺風聽了,氣的都要吐血了,手下的將領有這樣的覺悟是不錯,但是早幹嘛去了?
現在他吃了楚河的‘毒酒’,等於脖子上被栓了一條狗鏈子,哪裡還敢反噬?
咚咚咚的衝下樓去,跑出黃鶴樓,在眾多將士詫異的目光下,啪啪啪就是幾個大耳刮子抽上去,衝著那統兵的將領大聲呵斥一通,將他們全都訓斥走。
這才邁著極不情願的步伐,返回黃鶴樓,繼續聽從楚河的‘差遣’。
當然柳遺風也並未認命,一旦脫離了楚河的視線,他定然會收集名醫,替他解毒。
看著柳遺風在樓下,以手下的兵將發洩心頭的怒氣,李東陽便笑著對楚河說道:“五毒之物搭配斷腸花、七步穿心草還有三陰之水,以烈酒炮製,其實反而中和了毒性,擁有滋補元氣的作用。楚兄弟好手段!”
楚河哈哈一笑他倒不是不想真的下毒,只是這是個神話彰顯的世界,他那點手段,放在多少高人眼裡,簡直不值一哂。
這毒下在柳遺風的身上,還不如下在他的心裡。
不斷的暗示他受劇毒控制,卻在多番嘗試後,始終找不到毒根。如此一來,他才會在楚河的西洋鏡被拆穿前,老老實實的。
又真真假假的嚇唬了柳遺風一頓,讓他對自己身中劇毒一事深信不疑後,楚河便放他離開,並言只要他老老實實的,以後每月,他都會往其府上送兩壇酒,以表示謝意。
打發了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