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普及,步子再想邁大點,那也只能扯到蛋,而跨不過檻。
“我們這麼做,當然是為了虛張聲勢。山林重重,沒有人知道,在這蠻荒山林裡,有多少勇士,多少巫師。所以看一個部落,一股勢力是強是弱,往往就看他們能拿多少的食物、器物出來以物易物。”
“我們雖然勇士和巫師的數量不多。但是在我的幫助下,獲得的食物還有器物,卻遠遠高於我們本身的需求。拿一部分出來,用來做貿易。這就是一個展示實力,麻痺對方的手段。”楚河說道。
當然,這麼做也有可能引來豺狼的覬覦。
所以具體實行時,還需要虛實相輔,不可盲目、簡單、機械的操作。
成功的給重祿講解了各種注意事項,還有需要表演的地方。
二人就在石廟之中,靜候著窮蟬的到來。
為什麼說現在的社會,依舊處在母系和父系交匯過渡的階段?
因為無論是重祿還是窮蟬,其實都有著母系的影子在其中。
窮蟬正是顓頊途徑姑幕國時,與當時姑幕國的首領,進行友好交流會談所留下來的政治產物。
他雖然是顓頊的兒子,卻留在姑幕國,繼承者母系的勢力和力量。
重祿的原本的性質也差不多。
少昊與女祿友好磋商,然後有了重祿。
後來女祿徹底跟了顓頊,被顓頊征服,徹徹底底的成為了顓頊的女人。
原本由離朱留下來的部落勢力,也就被重祿繼承。
少昊國覆滅,重祿以原本的根基發展,吸收了許多少昊國的殘部,這才有了今時今日的勢力。
也從原本的身份中走了出來,不再侷限於母系勢力,而開始宣揚她是少昊之子的名號。
雲車呼嘯,闖入了帝墟。
霎時間可見,數千朵祥雲照耀整個帝墟,古老的樂章響起,帶著能讓人靜心安寧的氛圍。
“夠了···別再發出聲音,否則我拆了你生火。”暴躁的聲音在樂章的中段驟然咆哮而起,瞬間瓦解和打破了這種寧靜。
白衣的公子,懷裡抱著一把古瑟飛落下來。
他的身後始終跟著兩個巫士。
看起來排場似乎不夠大。
但其實以楚河的神眼,能夠一眼看穿。
這兩個巫士身上有古怪。
他們渾身遍佈的那種花紋,散發著一股特殊的空間氣息。
或許還結合了他們二人的特殊血脈,兩個人竟然維持著一個可移動的空間。
在那空間內,還有許多強橫的氣息,時不時的顯露出來,並不遮掩的意圖,威懾之意明顯。
咚咚咚···!
清脆的聲音,以古瑟為核心,繼續傳響。絲毫不被白衣公子的恐嚇嚇到。
而兩個巫士的‘體內’有壎、琴、鼓、鍾各種聲音與之配合,彷彿是在和那暴躁的公子唱反調。
楚河看著白衣公子手裡的古瑟,卻目光發亮。
“竟然能夠自行演奏如此逼格高的上古之曲,豈不正合我的風度翩翩與瀟灑不凡?否則每次裝嗶,還要背後藏一個大喇叭,十分掉檔次。萬一被拆穿了,還順帶丟臉···。”楚河看著白衣公子抱在懷裡,此刻似乎準備順手砸掉的古瑟,忍不住便張口喊了一聲:“公子手下留情,且聽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