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那麼多童話故事、愛情小說,都只講婚前的風風雨雨,不講婚後的柴米油鹽。
所以,楚河才會覺得,當東陽離達到了他的目的,救回了無憂子,然後與無憂子生兒育女,相伴多年後,便應該無憾了。
哪怕無憂子再也無法在長生道路上陪伴他。
當然了,這也只是楚河這麼覺得。
不否認,有一些情種,那是越陪伴越情深。
東陽離就是如此,那也說不定。
豈料東陽離神情有些陰鬱道:“我曾經以為我成功了,但是後來我才發現,我從一開始就失敗了。”
“無憂她···並不是普通人,或者說···她其實並不是純正的人族。”
東陽離此時的表情,赫然便是一幅即將開始長篇大論,講述一番苦大仇深的故事的開端。
“喔!原來如此,我與東陽兄相談甚歡,不過時間不早了,我媽還等著我回家吃中午飯。所以就先告辭了,我們下次再詳談···。”楚河站起身來說道。
東陽離一愣,雖然從很多渠道都瞭解過,楚河是一個‘不拘小節’的人。
但是沒想到,會不羈到這種程度。
這節奏完全沒道理啊!
前奏全都鋪墊好了,序曲也已經開啟。
卻突然聽曲的人走了,毫無徵兆。
這···!
“楚兄!別鬧!”東陽離無可奈何道。
“沒鬧!沒鬧!這人啊!年紀大了,經歷的多了就會知道,沒什麼比住家飯更重要。你知道母親為我們燒一頓飯,有多麼辛苦嗎?不準時回家吃飯,對得起母親的辛苦嗎?”楚河順口說道。
這胡說的本領,顯然是已經到了化境。
作為一、本、道的代言人,楚河當之無愧。
東陽離臉黑道:“我不知道,我母親死的很早。既然你對我的事情知道的那麼清楚,這一點你也應該知道才是。”
“好了楚兄!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
“我既然為你解惑,那你就欠了我人情。傳言中,你為人雖然···‘機警’,但是素來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楚河聞言,臉上的玩笑之色漸漸收斂。
“你說的不錯,不過你有一點沒有搞明白。報恩還是報仇,其實都憑我的心情。我樂意的事情,誰也攔不住,我不樂意的事情,誰也強迫不了。”
“你的事情,對你而言,或許很重要。但是對我而言,卻只是無意義的繁瑣。”
“你回答我兩個問題的人情,我認了。不過···想要我出手幫你,代價不對等。”
東陽離以為從一開始攀交情,到之後的老實配合拉關係,就能讓楚河免費幫忙?
怕不是石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