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華山西嶽神國之中,楚河已經提前歸來,每日與西嶽大哥飲酒,閒暇時撩撥一下楊嬋,日子過得也是美滋滋,好像已經忘了正事一般。
其實楚河這是在找一個安穩的地方閉關修行。
戒魯已經去了法門寺,正在觀摩佛指。
自然與戒魯實為一體的楚河,也能跟著一起遠端觀摩。
戒魯還有伏迦大師隱晦提示的方向,而楚河則是完全更加隨意的感悟。
雖然他的本體不專修佛法,不過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佛指之上的韻律,結合水德經註解一同參悟,兩相對比卻能又有許多不同的收穫。
就在這樣略為平靜的日常中,華山山腳下,某一日忽然駛來了一輛馬車。
西嶽神國之中一處洞府,楚河收了水德經,伸了個懶腰,接通了許導的傳音符。
“華陰縣的客棧老闆來報,劉彥昌已經到了華山山腳,而且他身邊還跟著一個沉香。”接通傳音符,便聽到許導語氣迅速說道。
有著楚河幾乎無限量的資金供應,許導把客棧、馬車鋪幾乎都開遍了半個大唐,生意有虧有賺,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透過這兩種渠道,他們能迅速的掌握到許多訊息。
“好的!我知道了!繼續派人盯著他們,我這邊也會做準備。”楚河沉著道。
該來的總會來。
而且對於那個新多出來的沉香,真實身份楚河很好奇。
究竟是何人偽裝,竟然有這樣的自信,可以欺瞞過西嶽大帝和三聖母。
華山腳下,劉彥昌看著筆挺如劍的華山,便想起了當初上京趕考,路過華山,偶遇風雨,借宿三聖母廟的往事。
歷歷在目,彷彿就在昨日,不免嘆息一聲。
當初少年心性,難免為美色所迷,不知天高地厚,與那三聖母有了非份之緣。細想那之後的種種劫難,或許都是由那一時之快起,不由心中抑鬱。
“父親?怎麼了?”秋哥扭頭問道。
劉彥昌嘆息一聲搖搖頭,然後拉著秋哥,直接去到已經有幾分荒涼的三聖母廟。
這座廟原本十分靈驗,香火鼎盛。
但自從三聖母遵從天帝之意,被關在黑風洞思過之後,這座廟便不再靈驗,廟中的道人們又無田產,沒了香火便沒了生活來源,便都漸漸散去,最後這廟也就荒廢了下來。
三聖母的雕像原本應該栩栩如生,如今被剝去了雕像上的金漆珠玉,就完全是灰撲撲的泥胎木塑,再無任何的美麗可言。
劉彥昌衝著秋哥使了個眼神。
秋哥便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衝著三聖母的雕像磕頭叫娘。
華光一閃,三聖母於雕像前顯形,身後卻還跟著一個道人。
看到這個道人的時候,劉彥昌整個人都感覺不那麼好了。
“怎麼哪裡都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