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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還請閣下稍等片刻。”黑甲將軍繼續戒備的看著楚河,同時吩咐已經圍攏過來的王宮將士,前去通知吳王。
未過多久,便有宮人傳來吳王令,讓楚河前往覲見。
不知何時,吳王已經從寢宮移步到了主殿之中,正高坐於主位之上等著楚河。
左右有兩列披甲武士和幾個氣息怪異的宮人內侍列隊,顯然是吳王用來防備楚河的手段。
楚河雖然拿出了魯肅的銅印,但他畢竟不是魯肅本人,還不值得吳王那般信任。
“你就是黃鶴樓主楚河?深夜闖入宮中,所為何來?”吳王沒有問罪,但是質問的語氣卻極為強烈,如果楚河不能給出一個好的解釋,那他顯然不會客氣。
至於吳王會知道楚河的身份,這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
如果連這點事都辦不到,那吳王對東吳的統治力度,可就太值得懷疑了。
還是那番話,楚河第三次重複。
等到楚河說完,吳王卻忽然一拍桌子,憤然起身,走下王位,盯著楚河喝道:“原來是你!建業城中,近日風波四起,你膽敢利用嫂嫂,做下此等惡事。左右!還不速速將此狂徒拿下。”
楚河手中握著的銅印一動,卻終歸沒有選擇喚醒魯肅,而是說道:“吳王且慢!”
吳王手微微一抬,圍攏向楚河的眾多王宮武士頓時便都停下了腳步。
楚河一見,心中把握便更大。
“吳王!於公,南華與其弟子羅雲眴,暗行鬼祟之事,恐對吳國不利,陷害萬民於水火。於私,這二人亦與吳王有殺兄之仇。故而無論公私,吳王都需當早作決斷。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我一介草民,亦為國奔走,而吳王身為一國之主,豈可坐視不理,縱容妖人猖獗?”
“楚河請命,替吳王剷除此等禍患。等到功成之日,吳王再追究在下之罪責。大丈夫生於世,固有一死,死國可乎?”這話楚河說的豪氣干雲,大殿之中,一些披甲武士都為之動容。
吳王轉身過身去,閉目掂量,似乎是在權衡。
羅雲眴曾經的承諾,猶在孫權心中。而如今楚河所言,也是句句振聾發聵。
兩相對比,令孫權一時難以抉擇,很是苦惱。
“果然,我的嘴炮神功修煉的也有幾分火候了,雖然遠不及那擼多,但是也已經無愧此天下第一神功的威名。”楚河心中頗為得意,臉上的表情卻越發鄭重,急迫道:“吳王若是心中有疑,不妨只是暗中支援,不干涉便可。若是在下幸不辱命,斬殺妖道,定然自縛雙手,前來向吳王請罪。若是在下死於妖道之手,吳王與那妖道之間,也尚未決裂,依舊有挽回的餘地。”
“無論如何,吳王都立於不敗之地,何以還再三遲疑?”
楚河這話又偷換概念了,吳王原本只是在遲疑傾向於哪邊,如今卻被楚河歪曲成了,已經認同了他的計劃,只是在猶豫要不要支援。
偏偏這也不過是微妙的引導,連吳王也暫時沒有察覺到,自己心中的真實想法,與楚河口中之言,還是有些許不同。
聽聞了楚河這話,孫權臉上的掙扎之色終於消失,轉過身來,一揮袖袍道:“如此楚河聽宣!本王暗命你為除妖將軍,領五百敢死營將士,協助你剷除妖道。”
“謝吳王殿下!”楚河躬身一禮道。
迴歸主位,孫權已然做了決斷,本身卻也精明起來,目光閃爍道:“南華妖道行蹤不定,楚將軍可有辦法將其引出來?”
楚河道:“此事在下已然有了打算,卻需要讓孫夫人冒一點險。”
孫權瞬間明白過來,皺眉道;“你是想以嫂嫂為餌,引南華妖道出手?此事萬萬不可,兄長臨終前,叮囑本王,要照看好嫂嫂。如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