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還有好多口黑鍋,等著武三思來背呢!”
“遭遇如此困境,莫非就是讓武三思背了太多黑鍋的報應?”
楚河腦中念頭極多,嘴裡卻已經脫口而出道:“武大人或許不知,屬下實有難言之隱。”
“難言之隱?”武三思一愣,緊接著詭異的看著楚河,更確切的說是盯著他的臀部在看。
“你莫非···有龍陽之好?”武三思表情更加古怪,接著小聲說道:“這其實也沒關係,我買通的一些內侍給我遞過訊息,天后···咳咳!其實有時候也喜歡看男子之間相互···相互表達愛慕。就當是閨房之樂了!哈哈···!”
楚河心中一萬頭羊駝飛奔而過,深深感受到了來自這個世界的惡意。
“嗯···!也沒什麼不對,想想看一些有權勢的男人,也喜歡看女人之間相互那啥。武則天畢竟年紀大了,有時候力不從心。過過眼癮,似乎也沒什麼問題···呸!問題大了啊!”楚河腦中念頭飛快。
“大人有所不知,屬下修煉的是童子功。一旦洩了元陽,不僅功力盡失,並且會導致真元暴走,直接爆炸。到那時,若是炸的滿堂血肉模糊,驚擾了天后,只怕非是好事。”楚河腦子一轉便想好了說辭。
同時也有些慶幸,還好進這個副本後,一直都忙於編織勢力,同時提高實力。並沒有如以往一般四處浪蕩,某種程度上,也算是佐證了這個說法。
果然聽了楚河的解釋,武三思臉上的殷切,開始冷淡下來。
看向楚河的表情,也恢復了以往的高傲。
“你那功力,不能廢除麼?大好的前程,你捨得浪費?”武三思問道。
楚河心中腹誹:“去給武則天當面首,有個屁的前程。除了薛懷義和張易之兄弟以外,武則天的三千後宮,不都是其玩物?淪落後宮,不是被串葫蘆,就是有事沒事被拿出來榨汁,廢了就丟掉。”
薛懷義那是因為是第一個面首,有種‘結髮妻子’的趕腳,加上這位薛大和尚,會鑽營,投靠了佛門,有了佛門為借勢之地,左右逢源,這才越發得武則天看重。
張易之兄弟是什麼情況,楚河卻不得而知。
或許是武則天年紀大了,變得昏聵無能之時,才給了他們機會。
“還請大了見諒!我這童子功邪門的很,一旦開始就無法停下。如果廢除功力,便是立死。”楚河斬釘截鐵道。
武三思聞言,面色不變,只是眼神玩味,顯然已經不是很相信楚河的鬼話。
他雖然吃不得修煉的苦,但是也是琢磨過幾天修行之妙秘。這天下各種修行法門,絕大多數都是為修行者的修行服務,怎麼可能有什麼功法,會反過來這般處處限制修行之人?
即便是最講究戒律的佛門功法,也不至於如此苛刻。
想到這裡,武三思明白過來。
冷哼一聲道:“既然汝這般不識抬舉,那便自去吧!”
聲音冷淡,態度惡劣,雖然還未曾與楚河撕破臉皮,但是隻怕也快了。
楚河心知,武三思這棵歪脖樹,他是乘涼不了幾天了。
“也罷!雖然早了點,但是也可以提前發動,是時候從幕後,走向臺前,站在波瀾的中心,去看這浩瀚江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