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問題。”
“為什麼要選擇我?”張路盯著少女問道。
年過三十的中年人,最重要的是有自知之明。
所以,張路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少女沒有直接回答。
反而扯著韁繩,調轉了駱駝的方向。
“我叫瑪依!”
“如果你碰到了別的教友,他不信任你的話,你可以說出我的名字。”
少女的聲音,漸漸的遠去。
月光印在了黃沙上,折射出銀白的光輝。
張路猛然從夢中驚醒。
看了看四周。
除了相同的月光,從窗外照射進來。
其餘並無一處,與夢中相同。
“你做噩夢了?”一個聲音,從張路的頭頂傳來。
說話的是盔甲。
但是張路知道,察覺到一些不對勁的是翠鳥。
他是四人組中,最擅長精神方面的那一個。
“果然,源神術被源神教的人自己吹的厲害,但是在別的奇人異士眼裡,卻絕非無解。”張路心想。
念頭只在剎那間閃爍。
嘴上說道:“人到中年,總是會有些事情放不下。”
“夢中有些感觸,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張准尉!我們是在做常規的問查。希望你配合!”這一次說話的是颶風。
他的聲音像鐵一樣硬,也像沙子一樣粗糙。
“如果你的妻子和兒子,都被人殘害,埋葬火海。而你現在不僅無能為力,更被困在小小的礦場之內,還要被幾個不知所謂的人,時不時的盤查···你難道不會做噩夢嗎?”張路憤然站起身,仰頭怒懟。
只是心中,難免悲涼。
為了掩飾一個謊言,他必須去親自揭開自己的傷口。
頭頂的聲音消失了。
只是監視始終不曾放鬆。
顯然,盔甲他們放棄了和張路用語言溝通,而是選擇了實際行動。
張路暗道一聲晦氣。
卻也無法繼續練習源神術。
轉而繼續練習鐵砂掌。
這門掌法,早就被張路練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實則已經進無可進了。
張路也想過,透過博取眾家之長,將這門掌法往前再推一推。
只可惜,網上找到的一些古拳法教程,都是刪減和閹割到了極致的版本。
除了一些看起來很漂亮,實則沒有半點作用的花招套路,是半點真東西都沒有。
學了不見得有壞處,還能強身健體。
但是打算練出點真本事來···那可就真的搞笑了。
雖然是進無可進。
但是拳不離手,曲不離口。
日常的練習,保持感覺,還是很有必要的。
練完了掌法。
張路接下來便練習刀術。
有了真源之眼的加持,張路的刀術其實已經不再是軟肋和短板,不再是無意義的浪費時間。
簡單且直接的軍中刀法,張路練的一絲不苟。
很快就紅日初升,光灑人間。
張路走出了房間。
遠處的操場上,士兵們已經集結出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