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跟回警局,你們賄賂新到任的警局特別專員,現在要跟我回去做調查。”張路說道。
且不說他根本不會為了這點小錢心動,違背初衷。
即便是拿了···難不成喬軍真的是想要彌補或者說修好?
別忘了,張路現在明面上叫王仇。
他是正兒八經的警局特派專員,從級別上來講,和警察局的副局長是同級的。
只是手中並無實權而已。
如果拿了這房子,那就是貪汙受賄。
轉過臉來,就是檢察官找他談話了。
喬軍是地頭蛇,有些髒手段,玩的門清。
“呵···還真將自個當盤菜了!”
“阿兵、阿武,給咱們新到任的警官開開眼。”
臉上有刺青的青年後退。
兩個手持鋼管和棒球棍的青年,已經朝著張路衝了上來。
雖然他們的進攻沒有什麼套路和章法。
但是看得出來,是打架的老手,年輕力壯,又不怕死。
還有武器在手。
等閒之輩還真不是對手。
張路就站在原地。
隨後直接掏槍。
啪!
啪!
啪!
接連三聲槍響。
兩個混混中槍倒地。
以張路的身手,不必動槍。
而動了槍,有些性質就變了。
他可能會遭到審查,可能會被停職。
但是這些可能···都不會成真!
官職還有現在他所處的位置,是那位大人物給他的框子。
沒了身份的束縛,他就自由了。
等於是脫離了掌控。
拿著槍,指著那名臉上帶著刺青的青年。
槍口抵著對方的額頭。
看得出來,他的冷汗都下來了。
兩名同伴的慘叫和哀嚎,讓他不寒而慄。
或許在普通人眼裡,他們兇狠且殘暴,遠遠望見···就只能繞道而行。
但是他們總歸都只是生活在和平與安寧裡,享受社會穩定帶來福利的臭蟲。
“你···你不敢···不敢開槍。”
“你···我···!”原本嘴巴利索的青年,此時徹底慌亂了神智。
張路道:“不敢?我不是已經開槍了嗎?”
“現在打救護車,半個小時以內送去醫院,他們還有得救。否則就失血過多死了!”
“你!跟我回警局,接受調查!”
張路的目光餘末,掃過了遠處,停在路口的一輛銀白色寶叡。
他知道,他的目標···他的仇人,就在那輛車裡。
正在用望遠鏡,看著他此時的舉動。
但是他卻不能衝過去,直接手刃仇敵。
因為在至少四五個位置,有多把狙擊槍,正瞄準了他。
而在喬軍的身邊,應該也有一位高人陪同。
開啟了心源之域,張路確定自己的感覺不會有錯。
“喬軍不過是一個地頭蛇,一個涉黑份子。能搞到槍···不意外,但是狙擊槍···有問題!何況···據我所知,超凡人士十分難得。怎麼會恰巧在喬軍身邊有一個?”
“果然···是有人給我增加難度啊!”張路心想著,咬了咬後槽牙,然後用槍架著那名臉上有刺青的青年,讓他開車返回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