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有一種熟悉感。
而此刻的惠空和尚,雖然端坐於禪房內,心卻已在凡俗。
他···想女人了!
這不是和尚該做的事。
但是作為一個普通的、成年男子,這卻也再正常不過了。
而就在距離惠空和尚禪院不遠處的別院內,院子裡的桃花開的正是豔麗的時候。
惠空聖僧的首席門徒···大商人,也是‘大善人’陳老闆,此時卻抱著兩個面若桃李的俊俏小生,坐在桃花樹下飲酒。
再細看那兩個小生浮誇的胸肌,以及白皙不似男子的肌膚,‘他們’的真實性別,也就有待商榷。
而就在陳老闆的周圍,還環聚著不少人。
他們都略帶恭敬的看著陳老闆,唯他馬首是瞻的摸樣。
“今天那小娘們的身份查清楚了?”陳老闆問道。
一個看起來孔武有力的大漢回答道:“查清楚了,是新任知府的家眷。”
“看來是有備而來,想要針對聖僧。”
陳老闆聞言,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陳老闆!她敢當眾質疑聖僧,咱們是不是要···。”
陳老闆端起酒杯的手一頓,隨後說道:“別急!這事不打緊,今天來聽法的,都是一些聖僧的真信徒,傳出不利於大師言論的可能性不大。”
“我倒是更在意另外一個問題。”
說到這裡,陳老闆想到了之前,惠空看那個女子的眼神。
這個眼神,他曾經熟悉。
在他看來,那是貪婪而又渴望的。
曾經他在年少的時候,每當遇到一個美麗的女子,都恨不得將她擁入懷中,佔為己有。
因此還做出過不少荒唐事。
人到了中年,精力不濟了,這才稍微緩和一些,更加追求的是一種舒適性。
就像他時刻帶在身邊的這兩個美妾。
她們的姿色不是最出眾的,身材也不是最好的,甚至也已經比不上十幾歲剛剛如嫩芽花骨朵般的少女。
但是她們知情趣,懂‘道理’。
她們知道,有些時候,餘韻後的推拿、按摩,還有全身放鬆,反而會比直接登堂入室更加舒服。
她們也知道,當一個男人為了外面的事情煩心時,閉上嘴,然後張嘴去感受,或者直接用行動去表示,會勝過一千句一萬句話,更不會有任何的埋怨和不滿。
假如一個女人,自以為仗著年輕漂亮,就以為可以獲得一切,將那些所謂的成功男士,收入麾下,成為舔狗···那也就太天真無邪了一點。
“看來,要帶咱們的聖僧,見識一下人間百態···,也免得他壞事!”陳老闆將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杯中酒半空,一片桃花落下,正入酒杯,倒映著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