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林晩卻道：“呵！可別小看了這傢伙，雖然全身都是肥肉，墮落成了死肥宅的摸樣。但是他可是個好小夥。”
“他如果繼續讓自己保持精明強悍，如何麻痺自己的敵人？”
“剛才那一槍，雖然重重的打在他身上，但是他卻並沒有真的受到任何傷害···這還不明顯嗎？”
“他的神格真在融化，他改變了自己的道路，不再是傳統的神，而是元素化，將整個人變成純粹的雷霆。”
“所以，你打算招募他？”呂清露對封林晩問道。
封林晩表面上說，是為了緩解玩家的情緒，排解怨氣。
但是隻要有點腦子的，都應該清楚，封林晩的目的，絕不是這麼簡單。
當然，從宅男、玩家裡面招募新的人手，也算不上什麼真正的隱藏目的。
最多隻能說是摟草打兔子。
“不著急，先看看。”封林晩說道。
呂清露點了點頭，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將假的變成真的不難，難的是，每一個人進入園區，都能感受到不一樣的真實。科技攀升到了一定程度，其實真的要比修行還要可怕。”
“傳聞中，星河文明存在超越了十級的大科學家，也是這些大科學家奠定了如今星河文明，超凡科技的基礎。”
“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呂清露感嘆說道。
封林晩搖搖頭：“這誰又知道呢？”
“他們畢竟，也只是留下了符號。研究這些符號，只能解讀出某些十分廣泛性的道理，無法進行更具體的推斷。”
超越十級的境界，距離他還是十分遙遠的。
封林晩只能遠遠的觀望，讓他切實說出個所以然來，則完全不可能。
“那麼既覺得，如果遊戲之王符號化，他會化作什麼符號？”
“而你如果繼承了他的位置，你還會不會記住他？又或者，乾脆你就完全變成了他，他所有的輝煌和經歷，都會成為你的。你將變得古老，也同樣強大。”呂清露此刻終於朝著自己的核心疑問邁動。
面對呂清露的疑問，封林晩不答。
他確實無法解答這個問題。
但如果說他完全沒有答案，這也不可能。
畢竟在他的身邊，還有一個例子。
那就是鎮元子。
所以封林晩懷疑，呂清露問這個問題，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表面上是在詢問他和遊戲之王的關係。
實際上，應該是遵循某些存在的質疑，去探查鎮元子的虛實。
封林晩這個時候，其實是不適合做出任何反應的。
因為他的任何反應，都可以反饋為一個適當的答案。
但是封林晩回答了。
他的回答是一個反問。
“那麼你覺得，在這片區域裡真實化的那些場景、人物，對於外界而言，它們是真實的，還是虛假的？”這個反問，看似與呂清露的詢問無關，卻又有一些線索，息息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