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林晩轉變。
封林晩雖然腦洞很大,經常行為無法揣度。
但其實,有一個核心規律,不難看清。
那就是,常以最大的惡意,來揣度任何人。
“這是雙贏,不是嗎?”
“你得到你想要的,我得到我想要的。”
“你想讓我消失,然後成為我。但是我是特殊的,我的道與你的道,相同···甚至幾乎可以重疊。你永遠無法徹底看清我,就像你無法看清你的每一個同類。”
“所以,你想要演繹我,就需要我的主動配合。”封林晩拿出了自己表面上看起來,最大的籌碼。
天道是一個世界的意志,眾生都在他的注視下,上演著無數的悲歡離合。
當他想要扮演一個人的時候,只需要一眼就足夠了。
這個天道之所以要專門觀察封林晩,甚至當面模仿,就是因為他沒把握。
他看不穿封林晩。
因為封林晩,類似於他的同類,身上的氣息太過複雜且濃厚,夾雜了太多的東西。
“我們其實真的可以合作,畢竟我們沒有仇恨。”
“你要你的,我要我的,這很合理。”
“現在···告訴我你的名字。”封林晩敲了敲桌子,這一回桌面上多出了一壺酒。
酒是溫的,而且是古法釀造的陳年花雕。
封林晩對面的天道一愣。
他模擬過封林晩的思維,但是卻沒有料到,這一刻封林晩會點這樣的一壺酒。
這不符合習慣和常態的思維模式。
即便是刻意扭曲···也不應該是一壺溫花雕。
封林晩對面的‘另一個自己’,同樣用指節敲了敲桌子。
面前多了一個酒杯。
壺裡的酒,自動斟滿酒杯。
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動作瀟灑,神態自如,隱隱有狂放之態。
似乎就要飲酒賦詩一曲。
“看!你還是不瞭解我,這裡都沒有什麼人,更沒有我心儀的姑娘。我封林晩雖然有時候喜歡裝嗶···但是這種情況下,是不會的。”封林晩笑道。
和封林晩一個摸樣的天道,停下了動作,盯著封林晩,然後緩緩說道:“你在撒謊···你就是這樣的人。”
“只要有機會,你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裝嗶的可能。”
···!
封林晩感覺自己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他被人誤解了。
他···封林晩!絕不是這種人!
絕不是!
“原來是這樣,你們人類的複雜,還真是特別。自己眼中的自己,和別人眼中的你,其實是不同的,真實與偏差···原來是這樣。”
看著與自己摸樣相同的傢伙,摸著下巴好像明白了什麼高深難題似的點頭,封林晩咬了咬後槽牙。
如果不是有個全新的騷操作在腦子裡打轉,封林晩現在就想動手,抽劍乾死這丫。
“我本來沒有名字,但是孕育我的世界,人們教它紫鳴,所以你可以叫我紫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