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描越黑？
這就是了！
周圍那些原本傾向於謝蘊道的言論，似乎也有了轉變勢頭的傾向。
不錯！
為國鋤奸，當然是大好事一件。
但是作為一個男人，連這點擔當都沒有，讓自己的女人去冒險，事後還不承認，那就很令人不齒了。
就像王允以貂蟬施展美人計，離間董卓和呂布，本意是為國除害。
但是這樣一個躲在女人褲襠底下的傢伙，就是讓人喜歡不起來，歷來不願將他真的視作義士。
“不錯！確實是我拜託東陽師姐去請國師，只是沒想到師姐性情如此剛烈，遇見奸詐小人，便忍不住出手。無論如何，此事···謝蘊道一力承當。國師若有不滿，儘可以來找我謝蘊道。”謝蘊道一瞬間分析出了利弊，開口主動接下了這口大大的黑鍋。
封林晩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只是飛揚的白鬚給掩蓋住了。
“如此說來，謝將軍倒是當之無愧響噹噹的漢子。”封林晩已經變了一個稱呼。並且聲音加大了幾分，以真炁運轉，傳到了更遠的地方。
謝蘊道心知不妙，搶先一步就要出手。
此時即便是長街之上，與封林晩這個國師大打出手，事後被天子追究，也好過讓封林晩繼續把話說下去。
只是封林晩豈能如他所願？
“只是這位東陽女賊，刺殺貧道便罷了！為何要一劍毀了醉花樓，且傷了那麼些人，甚至壞了不少人的性命？須知，他們也有父母妻兒，在這繁華的汴京城中，本以為都可以安享天倫。如今噩耗突降，你卻要他們如何是好？”封林晩的思路總是那麼的清奇。
別說這個世界是八仙所創。
大多數的穿越者，也都容易將異世界的土著‘不當人’，反而視作如遊戲中的npc。
那些有份量，有存在感的異世界土著也就罷了。
一些似乎沒有任何存在價值，純粹為背景板的凡人，往往他們的生死除了一些聖母婊外，是沒人在意的。
所以，東陽劍姬出手的時候，一心只想著壓制封林晩。
根本就沒有注意收束自己的劍氣威力，那些四濺的力量掃蕩出去，造成了何等樣的破壞，壞了多少人命，也並不在她的計算當中。
偏偏此刻，就是這最容易被忽略，也最容易不在意的細節，被封林晩拿住。
之前謝蘊道已經承認，是他指示東陽劍姬行刺殺之舉。
如果因為藤遜道人這個身份此時的‘邪惡’屬性，導致這刺殺是義舉。
那麼波及他人，壞了他人性命，這義舉就成了作孽。
相比起來，封林晩‘藤遜真人’這個馬甲，在外雖然聲名狼藉，但是之前交手在飛上屋頂，踏入雲霄之前，一直是收束力量···或者說被東陽劍姬壓制著的，並未因為他的力量洩露，造成多大的破壞。
哪怕是有···那也無妨！
誰讓他壞呢！
作為壞人，誤傷甚至誤殺幾個人，那不是常規操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