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昨晚一樣失去理智,他早已沒有了替舒襄做決定的權利。
他在舒襄的床邊坐下了,連他自己都被自己瞬間爆發出來的強烈妒意給震驚了,可能是在潛意識裡,他依舊還把舒襄當成自己的所有物。
可以是弟弟,也可以是兒子,總之是被線連著的風箏,沈之森的腦子裡亂得厲害,因為舒襄幾乎是他養大的……可是現如今,線卻斷了。
就是沒想過可以是情人,沈之森長呼一口氣躺倒在舒襄的被褥上,嘴上說著為他好,其實只是一個不願意被看作是異類的懦夫。
椿旗明後天也更
你要說話算話
舒襄在李青松這邊待到下午就回去了,因為李青松的女朋友過來了。
雖然見過幾次面,也吃過幾回飯,但是舒襄也能感覺得到,李青松的女朋友並不是十分喜歡他。
他是gay,卻不是娘gay,所以並沒有辦法和很多女孩子成為gay密,他是一個糙到不能再糙的男的,喜歡和哥們兒稱兄道弟,喝酒作樂,因為太過不著調以及看起來攻擊力過強,他有不止一個朋友在結婚之後便開始刻意的疏遠他,甚至還有一個哥們說他老婆不想讓他和舒襄走得太近是怕他被舒襄給掰彎。
舒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裡給人了一種葷素不忌的假象,他明明很挑的好不好。原本還想再去找個網咖打上幾局遊戲,可又因為實在太困,外加屁股也有些痛,不得不回了家。
也不知道他那個死人爹吃沒吃飯,他爸自從得了病之後懶惰也逐漸登峰造極,明明還是可以自己做些飯菜,可卻經常以行動不便為由賴在那裡一動不動,如果舒襄出去一整天,他真有可能把自己餓上一整天。
隨便給他爸打包了一籠蒸餃,又去小區門口的便利店買了許多面包,結果一進家門卻發現餐桌上擺了不少的飯菜,而他那爹顯然也已經吃飽喝足了,正躺在沙發上打著輕微的小呼嚕。
舒襄一腳把他踹了起來,正欲開口,舒襄爸的眼睛卻突然直勾勾地看向了舒襄身後,嘴巴里面忙不迭地說:“小森,我家小兔崽子回來了,他要打我,你快過來幫我!”
舒襄頭腦一陣發漲,一扭頭,果然看到沈之森從他臥室的方向朝這邊走過來,舒襄後退了一步,簡直就要抱住頭大喊,你怎麼這麼陰魂不散啊!
舒襄對誰都可以有個明確的態度,和姜準和石蔚也都已經撕破臉皮,唯獨這個沈之森,沈之森對他有恩,細算的話,幾乎可以算作是恩重如山,雖然沈之森是把他給睡了,但他內心也知道這並不能完全怪罪到沈之森身上,他只是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對視了一秒,舒襄別過眼睛,抓住沈之森的袖口,“你跟我來。”
關上臥室的門,舒襄倚靠在桌子上,早上的時候還處於一個懵逼狀態,根本就沒能發現沈之森的嘴角原來也是破了的。一看就是被他給咬的,他在動情的時候就喜歡抱著人一通亂啃。
心臟咚咚地跳個不停,連眼皮都跟著不聽使喚地跳,但是舒襄認為這和心動毫無關係,他只是心慌。
“那什麼。”舒襄在褲子上蹭了蹭被汗水濡溼的手縫:“你到底想怎麼樣,給個痛快話吧。”
“以後別再隨便關手機了。”
好煩人,又在說這些,舒襄直起身子,伸出一隻手阻攔他,“我愛關就關,你管不著,我就問你,你是不是睡我睡上癮了,如果是的話,你定個次數,我可以多陪你幾次,就當還你之前那些人情債。”
沈之森凝視了他片刻,然後輕點了下頭,“好。”
這沈之森怎麼能不按常理出牌,舒襄的呼吸逐漸急促,沈之森是個正人君子,他應該勸舒襄自重,應該義正辭嚴的拒絕,再給他講上一些為人的道理才對。
“你想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