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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危機已經解除,但是為啥捂住我嘴的那手並沒有鬆開的打算呢?果然是藉機的痴漢?!
還是得靠我的短箭才行,吃姐姐我一箭。
揮手的動作還沒開始,臉上的稻草就被扒拉到一邊。
柔和的月光下,我看到一副柔美的臉龐。
如果眼角沒有乾涸的淚痕,沒有充斥整臉的青紫斑塊與髮絲間隙的模糊印記,一定是個絕頂的美人。
但是為什麼這如新花初次綻放一般年歲的美人要口銜一塊火石呢?
即使是失去能量而黯淡,但那餘熱卻依然讓嘴角和周圍的面板紅腫皸裂。如今只能半張著唇齒,想要儘可能地遠離這該死的熱源。但靠近的部分仍被灼燒得模糊不堪,新生的疤痕卻是連著火石般,那場景即使只是看著都讓人訝異到懷疑自己的目光所見。
膿瘡的裂口緩緩地滲出液體,在喉間的枷鎖上,依稀能看到曾有流淌的痕跡。
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指了指我的,緊接著將手指放在嘴邊想做出噤聲的動作。卻被火石的餘溫燙到,不住地甩動手指。
見我輕輕點了點頭,她才鬆開了壓住我嘴巴的手。我才算是能接觸到新鮮空氣,而不用再被那臭氣瀰漫的稻草燻地只能憋氣。
喘了好一會氣,才算是平復了體內的空氣所需。
這期間,這位原美人的小姑娘,不停地用手上動作的擺動來嘗試表達讓我再安靜點,就差直接上手來制止我過大的聲響。
不時擔憂地回過頭去看向屋內。但那裡除了傳來震天的呼嚕聲,再無其他。
人在屋簷下啊,況且我剛剛因她幫助而解了圍,還是不要給她帶來太多的麻煩比較好。比如不要多說話就是個不錯的選擇。
我笑了笑。同樣做出了個噤聲的手勢。
緊接著就站起身來,撣了撣身上的稻草,便準備向著房屋的大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