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的闡釋之詳細,在這片方圓裡找不出第二份。
雖然這其中的大部分是我按照過去的記憶去描畫的罷了。
不過也只能描繪個大概。
比如瀑布水潭的支流或者過於隱秘的小路,有些路徑的走向似乎也和我記憶中的分佈不太一致。
也不知道國家地盤變了這麼多會不會產生額外的變化。我也就沒在草圖上進行標註了。
“看,從村口出去後先走一段,從這條小路上山的話,所有的採集材料就幾乎都在路徑上了。只有這個可由可果稍微麻煩一點,大概是在村後的方向吧。還有遠處的山脈才有了。”
「提問:這就是所謂的大人的威信?」
怎麼的,你好像很有意見?
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大人?大人啊,就是把你原本知道東西,打亂重來,再用我的方式表達出來,然後還要讓你聽不懂。
威信,這不就來了嘛。
在我和球球對翻白眼的時候,伊爾莎就彷彿恍然大悟一般。抓起我的手,就突兀地跑了起來。被一連折騰了好幾次,我現在對這種突如其來的拖拽感已經有抗性了。
只是這跑動的方向真的沒問題嗎?我感覺不遠處轉角的麥吉爾大叔和那兩個小夥子大概正以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我們呢。
“不對吧,伊爾莎。我們是不是跑反了。不是應該去村口上山的嗎?”
“嗯,因為可由可果是水生的,所以只有村後的小河邊那裡會有。然後也可以沿著河灘一直走,繞著村莊外圍去到村口的小路上山。沒關係啦,這條路我很熟喲。”
好傢伙,這就是很熟的路線了?看來你平常沒少順著這條小路溜出去玩啊。
算了,兜兜轉轉也總算是能將這麼久的心酸歷程拋諸腦後了。
現在就跟著這小姑娘好好享受最後的悠閒時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