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而我沒能注意到,也可以將許可權共享給球球,讓他給我打工盯梢。
頂著球球的狂轟濫炸來到河灘邊,看看這採藥籃,已經被可由可果填滿了半數空間。
只是這又粗又長的樣子,真是沒有一點和現實的黃瓜對應的上,偏偏口感和功效上又有類似的效果。
每次看到這些怪異現象而飽受折磨的時候,我就不由地頭皮發麻。
當然這次是心理層面上的。
儘管我真的已經抱怨了很多次,但我還是要說。
親愛的媽媽,以後你再做世界開發工程的時候,真的請你用現實中我可以理解的東西直接套用就好了。你省事,我也省事。
為什麼要互相折磨呢?
不對,我看她在構思新名詞的時候挺快樂的,那大概受折磨的只有我吧。
突然就對我是不是親生的這個話題產生了疑問了呢。
「提問:你說呢?」
“好了球球。我就是無聊瞎想的內容,用不著你每條都有回覆。”
“而且你能不能告訴我最要緊的事,伊爾莎都已經站在河邊揮舞雙臂蓄勢待發了喂。”
翻翻白眼,我也只能很是無奈地甩開翻白眼更過分的球球。
“你給我上來,不要偷偷挪去河裡。”
“哎呀,我才不是要去玩呢。真的不是。”
若不是我眼疾手快,一把拎起已經跳起身段,滿臉狡黠尚未消退的伊爾莎,這會怕是已經撲騰到河裡去了。
“我真的不是要去玩的。米娜姐你看,我們要過去河對岸,才能走到小路哦。”
“嗯,說辭沒有問題,但我建議你再控制控制表情。”
我才不管伊爾莎的抗議,拎著她就向山脈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