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局面並不能任由你自由去留了。當然,你要是能老老實實地配合,全部交代出來,也不是不可以。”
水婆很自信,自信到連帶著那原先的蒼老語調都顯得年輕了幾歲。就連步伐都顯得很是輕快。
但我還是要說,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不想如此沒有禮貌,但我真的只是被你這蒼老模樣的貼臉加自我陶醉的行為而噁心到了而已。
什麼審視?什麼眼睛洩露秘密?這句話好像原來不是這樣說的吧。
和這樣基礎教育都有欠缺的傢伙對話可真是辛苦我了。不由地又長嘆一口氣。
“說什麼?說你在哪被我發現了?”
“很簡單啊。如果每個下屬都是像你這樣囉囉嗦嗦地彙報,早就被上頭給砍了。情報資訊版的投桃報李嘛,這年頭已經不算是常見的伎倆了。”
水片終於能在我將話語說完前徹底消散,好不容易才在相比起我要粗狂無數的男聲中,恢復到了我自己的正常聲線。舒爽的喉嚨也正在為此而感激涕零。
只有百無聊賴的我,無聊地把玩著剛剛從盔甲上拆下來的格柵面罩。這在指尖旋轉不規則物體的本事還真是下降了不少,不過也足夠降低我內心中的焦躁了。
就是這還在身邊水婆,很煩。
你說說你,你就沒點別的事能做嗎?我轉我的小玩意,你跟著圍在我身邊轉什麼?
講話就講話,非要轉圈幹什麼?還有,能不能不要再撩撥過我的身體了?
即使是隔著一層厚重金屬,也總讓我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在尾隨著你的指尖。你真的不覺得這行為很痴漢嗎?
“看來是老婆子我太落伍了,沒能讓您滿意真是挺抱歉的。不過,你肯留在這絕不是因為這些所謂的資訊吧?畢竟你早先就嘗試著跟蹤了。”
“聽不明白呢。我不是已經被你甩掉了嗎?或者用你的說法,單純地不能靠近駐地?”
“米娜!!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再繼續這些低階的說辭。想想你的好朋友,你千辛萬苦地救她出來,這樣真的好嗎?”
哎哎哎,說話就說話,不要拍我的腦袋。
咱倆的關係還沒熟絡到那個份上吧。不要動手動腳的。
水婆對我的接觸性抗拒倒也沒說什麼,只是簡單地鬆開手,又繼續圍著我繞圈。
切,隨你轉去。反正我擺脫了那枯柴一樣的手,也樂得自在。
就是這近距離往復走位造成空間壓縮,容易產生的窒息感以及頻繁在耳邊敲響的迫近腳步聲,實在是很有既視感啊。
怎麼說呢,盡是些老掉牙的手段,有點不盡如人意啊。
大概是那所謂的“不太喜歡被人審視”的印象造成的吧?
我那是不喜歡被別人審視嗎?!我那是單純不喜歡被你這麼個兩面三刀的傢伙來盯著看!!你但凡換來個前凸後翹的大美女在這試試看呢,我可以保證我不會上下齊手。
好像也不錯……我能不能申請換個人來審啊?
“說得再多不如你仔細地想一想,你只要如實交代了,我保證你不用再繼續留在這窮苦地界。往後一切都有上賓的優待。‘這裡又不是什麼良辰美景,何必貪戀呢?’,是吧?”
“那是我說過的話吧。不過我可不打算跪下求饒。”
“是嗎?你應該知道我其實並不關心你的去留,大概,你自己也並不關心?但你不關心,不代表她也這麼想。我想,她應該挺關心的。”
“哦喲,威脅我?這年頭王國的密探都這麼囂張了嗎?”
“王國……你是真不懂還是想繼續裝?磨時間對你可沒什麼好處。”
隨著她拍在我身上的最後一掌落下,手上的力道陡然加劇。不過,隔著金屬鎧甲的我,其實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