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棟古宅裡能居住的一共有四間房間,也分天地玄黃四個等級。”
“這是客棧嗎,還天地玄黃……等等,四間房?”
“天字房在一樓,朝陽靠海,室內有冰箱彩電,以及一切你所需要的,地字房在二樓,同樣朝陽靠海,除了冰箱彩電,什麼都有,還有陽臺,就是層高矮了點,玄字房在南面,房間只有五平米,陰冷潮溼,且除了床什麼都沒有,咳咳……黃字房在這間屋子的外面,原本是倉庫,有點簡陋,不過床很大,能睡兩個人。”
導演話音剛落,望舒就笑了,“說吧,比什麼,我地字房要定了。”
“你想的挺多啊。”田藝也是個能貧的,“我就沒你那麼高要求了,天字房湊合一下挺好。”
“人還沒說比什麼呢,你們倆就這麼自信。”
看著滿身肌肉的路輝,望舒沒說話。
管他呢,絕對不能住倉庫。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注意到外面牆上的壁畫,上面畫著竹子,梅花,葡萄,蝴蝶,還有山水,我這呢,有五張卡片,大家按照年齡大小來抽取,抽到什麼就用蠟筆在紙上畫什麼,畫好之後有古宅的主人來評分,前三名可獲得天地玄三房,而剩下的兩位,只能住到黃字房了。”
望舒眨了眨眼睛,詢問眾人,“你們,誰學過畫畫嗎?”
紛紛搖頭。
望舒的表情一下子變了,“人家,看到我們的畫,會不會把我們趕出去啊……”
“那不能,五十六個民族是一家,大家都是一家人嘛。”路輝說著,很自覺的上前抽了一張卡片,接著是劉帛晨,楊硯,田藝,最後是望舒。
“這不公平……”望舒鼓著嘴拆開了裝著卡片的信封,“哈哈哈哈哈!葡萄!”
葡萄啊,畫的再怎麼醜也是個葡萄樣,在望舒得意的目光下,四個人緩緩拆開了信封。
路輝是梅花,劉帛晨是竹子,而田藝是最難畫的山水,“no!!!”
楊硯拿著他的蝴蝶,笑容有些苦澀。
望舒打趣道,“這個很適合你啊豔豔。”
“是嗎……”
白族人受道家儒家思想影響深遠,追隨道法自然和儒家的中庸,民族特點內斂含蓄,審美也推重典雅而不張揚,因此壁畫沒有那麼繁瑣,乍一看並不是很難,可真要畫的時候,就怎麼也下不去筆。
五人坐在飯廳的長木桌上,對著面前的白紙和蠟筆犯起了難。
最先動手的人是楊硯,他用淺粉色的蠟筆輕輕的在白紙上勾勒著蝴蝶的輪廓,看上去以是胸有成竹。
望舒也學著他的樣子,先用淺色的蠟筆畫。
很快,所有人都動起手來。
管他好賴,交白卷就鐵定要睡倉庫了。
望舒的葡萄和劉帛晨的竹子是最好畫的,兩個人最先完工,望舒看著自己紙上一串小紫球,長長的嘆了口氣。
劉帛晨看了一眼,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哈哈哈哈,你這個,可能黃字房都住不上。”
“我看看你的。”望舒扒開劉帛晨死死擋著那張紙的胳膊,嘲笑回去,“你這個還不如我。”
若是望舒是畫了一堆紫球,那劉帛晨就是畫了一段一段的綠色長方形。
認真對比後,劉帛晨道,“半斤八兩吧。”
望舒給他們倆找臺階,“這個太簡單了,不能顯現出我們高超的繪畫水平。”
“你說的對。”
坐在對面的田藝撐起下巴,把自己畫好的紙扔了過來,“那你看看我這個複雜的。”
田藝卡片上是墨色的山水畫,有點青山綠柳的意思,然而用蠟筆畫出來,就是烏漆墨黑一團,“嗯……你很優秀。”
劉帛晨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