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方澤微笑，隨後點頭。
“是，他們是親父女關係。”
莫留白忽然有種塵埃落地的感覺。
既然話都說到這裡了，她索性直接問了。
“那校長和林飛亞是什麼關係？……等等，先讓我猜猜。”話都說道這份上了，其實這事兒不難猜：“沒聽說校長還有個前妻，所以倆人應該沒領證，但有個孩子，且林飛亞身邊並沒有不好的傳聞，她興許早期與校長斷了聯絡，最近這一年才聯絡上的？”
想想，莫留白又覺得不對：“若是一直沒聯絡，那也太湊巧了，怎麼離婚後直接搬到了這個城市，何妙妙還直接進了校長所在的學校……”
莫留白左思右想都覺得腦子裡的線索少一份，這導致她的推理出現了問題。
好在這個問題並不大，關鍵資訊還是何妙妙是校長的親女兒，那麼校長和林飛亞之間便有了利益關聯性，那麼為了校長能順利調入教育局，林飛亞極有可能會幫他……
然莫留白又想了想，學校裡那麼多學生死亡，這種事情真的是幫他嗎？
雖然孩子的死亡和學校都沒有直接關係，但這種不正常死亡已經驚動上面了，虛方澤的這個身份便是有力證明。
所以，這麼做真的是一種幫助嗎？
莫留白覺得這裡面還是有事，所以關鍵點還在於林飛亞和那位校長之間真正的關係。
她看向虛方澤，沒問，但虛方澤已經明白了她的疑問，很自然開口給與解釋：“林飛亞是校長早年的女友，倆人已經談婚論嫁了，但後來林飛亞防衛過當失手打殘了個想要**她的酒鬼被判一年留下了案底，校長的父母便不同意他們在一起了，後來給他相親找了個父母都是體制內的物件，林飛亞出獄的時候他已經結婚了，孩子是在服刑期間生的，校長以為那個孩子是那個酒鬼的，因此林飛亞那一年中多次想要見他他都拒絕了。”
“所以林飛亞沒嫁過人？”
虛方澤點頭：“她出獄後丟了學校老師的工作，便帶著孩子離開了那座城市去別的城市打工，但有案底的人很難找到正式工作，日子過得很不好，最後孩子大了，需要一個穩定的生活環境來學習，這才找到了校長，並且威脅校長若不能讓何妙妙有個穩定的生活環境，她就把何妙妙的身世告訴他現任妻子。”
“校長在被威脅後就去做了親子鑑定，知道何妙妙是他的親生女兒。”
這件事聽起來還挺複雜的。
但補充上這一點後，事情好似又順了。
“所以，林飛亞是恨校長的。”
虛方澤點頭：“校長的亡妻死後他曾想娶林飛亞，但林飛亞沒同意。”
莫留白理解的點點頭：“何妙妙的身世對校長是個雷，但若他娶了林飛亞，這個私生女就不是雷了。”
虛方澤露出了一點驚奇的神色，逗弄似得問莫留白：“難道不是因為校長覺得愧對林飛亞母女，所以想要娶林飛亞為妻，然後彌補她們母女嗎？”
莫留白回給虛方澤一個奇怪的眼神：“和一個一心往上爬的老男人談感情？”
虛方澤聽後笑了，然後很認可的點點頭：“你說的沒錯，確實不能和那麼老的一個男人談感情。”
說完他還笑的特別好看的補充了一句：“不過我和他不一樣，他的身體機能蛻化嚴重，但我永遠身處壯年期，激素分泌旺盛，永遠感情熱烈。”
莫留白移開視線，若不是虛方澤給她提供了不少資訊，她這會兒真想甩給他一個白眼。
話沒說兩句就開始不正經，莫留白又在心裡給他蓋登徒子的戳！
何妙妙的身份敲實了，那麼最有可能的嫌疑人應該就在林飛亞，何妙妙和校長身上了。
莫留白沒有繼續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