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叔笑的就開心多了。
“今年你家打算殺幾頭年豬?”
“二十來頭吧。”葉逢河給老周叔遞了煙。
老周叔吃驚,“殺這麼多?”
葉逢河笑道:“不多,大部分要賣出去的。自己家留的也得供客棧。我這還想去外面收點兒呢。老周叔有認識那些喂糧食豬的,給我介紹介紹。”
“也是,回頭看見給你介紹。殺羊和牛嗎?”老周叔點了煙,咂咂嘴又看了看手裡的菸捲,“不是咱本地的?”
葉逢河道:“不是,我這打算戒菸呢,買點兒淡煙湊合著抽。牛也殺,兩頭,曬乾巴。羊必須殺啊。估計十來只,自家留一隻,剩下的都賣出去。”
“厲害了。”老周叔比了個大拇指,“你小子腦子靈活,咱村裡就你最靈透了。”
葉逢河哈哈一笑,沒接話。
老周叔又聊了幾句,才開開心心的走了。
晚上的時候葉逢河跟葉爸爸他們說了聲。葉爸道:“頭兩天跟我說了,我說也不知道山裡有啥活兒能給他幹,得問二娃。結果我忙回頭,就把這件事兒忘了,還讓他又跑了一趟。”
這一趟直線看著不遠,但是上山下山繞山溝子也五六里地的腳程呢,不過對於山裡人來說,這五六里地跟遛彎兒似的,溜達著就能走個來回了。
糖豆跟葉逢河黏了幾天,新鮮感就過了,又投入了慄陽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