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棄徒罷了!有什麼區別?”費冠卿說道。
林溪看著畫面中的費冠卿,卻緊皺眉頭。
他從費冠卿身上,沒有感受到半點天地靈氣灌注的波動。
或許是因為,他還沒有突破先天。
但是,根據林溪收集到的訊息,民間也並無一股勢力,暗中推動費冠卿的名聲。
“難不成,是這費冠卿太過於兇狠、毒辣,失了幾分氣魄和豪氣,反而比不上蕭世離了?我這是···人設沒有複製對?”林溪心想。
關於這一點,林溪也沒有辦法。
畢竟費冠卿不是他的分身,他也只能做引導。
至於費冠卿遇到有些事情時,具體會怎麼做,林溪也沒有辦法。
這就像命題作文。
林溪只能將費冠卿的‘人生’規劃在一個相對的圈子裡,卻沒辦法將具體的細節,都替他寫上去。
倒是蕭世離,十年過去了,早已淡然消失在了江湖之中。
留下的只有赫赫威名。
倒是民間,關於他的故事、事蹟還在流傳。
一如火離道人。
也不知,蕭世離是終究被火離道人說服,還是另有際遇。
潛藏的真實、強大的武林,還是隱藏在這個虛假的低武世界背面,操控、限制、掌管著一切。
侗山派在林溪的暗中引導下,即便已經將觸角,伸到了各行各業,影響力遍及方方面面,卻依舊沒能抓住那些真正武者的一絲一毫痕跡。
彷彿他們從未真實存在過,都只是一些彷彿仙神故事的傳說而已。
“是!沒有區別!”
“但是我不會選擇自甘墮落,無論如何···二師弟,今日···我是不會放任你這般離去了。”話不投機,寥長歌的言語之下,盡是要動手的傾向。
雖然寥長歌修煉了林溪留下的鐵衣功的數種衍生武功,但是受天地所限,以及自身資質緣由,距離先天也還有半步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