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連成一邊···這種疼痛,卻更勝過劇烈疼痛萬分。
“蠢貨!凝神成甲,聚氣化屏障。你的力量本質是他們的百倍,他們又怎麼能傷害到你?直接對抗就是了!”吳頑在遠處提醒。
趙唯安痛苦道:“不行!神甲有自發的反震之力···他們會被這反震之力,直接鎮殺!”
吳頑聽聞,冷笑說道:“你還真的是···幼稚的徹底!他們都想要殺你了,你還在顧及他們的感受。像你這樣的白痴,是怎麼活到現在的?我倒是很想知道,孕育你這樣的‘奇才’會是什麼樣的世界,萬界將會重疊聚集,如果你的世界裡,都是你這樣的傢伙,那麼早晚會被全滅。”
趙唯安不言,只是繼續自己的固執。
有些‘幼稚’,在旁觀者看來,確實顯得有些愚蠢和可恨。
但如果這世上再無這樣的幼稚之人,那整個世界,又將變得何等的愚蠢和可恨?
又或者說,許多對這種人的否定、厭惡與嘲弄,都只是因為自己清楚,自己永遠做不了這樣的人。
一如···勸小姐從良,是為了彰顯自己更‘高人一等’的道德,勸良家下海,是為了將那些原本乾淨的,變得和自己一樣骯髒。
對於發生在‘幾條魚’之間的爭執,林溪看在眼裡,卻並未往心裡去。
在林溪的境界裡,去看他們之間的爭執,就如大人看孩童之間的爭吵。
大多數時候,充其量不過是‘有趣’而已。
“他們已經來不及阻止了!”
“事實上,即便沒有趙唯安這回事,他們也阻止不了。”
“確實是有一位至少不弱於我的存在,在背後推動,推動這個鹿神成為天魔。”
“他既是在試探我,也是想要針對我。”
“我雖已不是天魔,但是某些根源和本質,無法消除。因為我還不是聖人···。”
“所以一旦鹿神成為天魔,就能感受到的靈魂之與眾不同。我對於變成天魔的鹿神來說,就是如唐僧肉般的存在。”
想到這裡,林溪的臉上,卻絲毫不見著急。
為了這一次的轉世重修,他準備了多重後手。
即便是真的局面到了最糟糕的地步,他也還有應對之法。
只是那些底牌一旦掀開,暴露的風險,也就增大。
最終可能功虧一簣。
“如果可以,還是利用當下的局面,瓦解這般不利形勢,方才最佳。”
想到這裡,林溪張嘴開始唸叨起來。
無形的音波,收束成線傳出去,原本正在承受眾多攻擊,越發痛苦的趙唯安臉上出現了一絲不解,以及一絲舒緩。
下意識的,他便依照那在耳邊的聲音所描述,運轉體內的神力。
頃刻間,一座金鐘在其體外成型,金鐘被大量的攻擊敲擊,卻並未有回返之力反彈回去,反而形成了一道渾厚的鐘聲。
當鐘聲響起的瞬間,那些陷入瘋狂的人們,突然停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