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
張路獲得了一個星期的修養時間,言煜透過層層盤查給他帶來了一些補品和食物,沒有和張路多聊幾句就被送了出去。他雖然名義上是這個礦場的老闆,卻根本沒有什麼資格插手這個礦場的事物。他要做的也僅僅只是在外面故佈疑陣,讓無數人相信他是一個礦場老闆,名下有一個很不起眼,產出也不多的尋常小礦場。
當然關鍵時刻···他也是一個警示燈,一個警報器。
如果有境外勢力,想要插手能晶礦。
那麼必定會先針對這個礦場的老闆···言煜。
“我可以進來嗎?”說話間袁翔已經推門走了進來。
他恢復的很快,甚至比張路快很多,一點也不像之前在礦井下氣若懸絲的情況。很明顯是有人在他身上用了某些稀有的特效藥。
“您找我有事嗎?”張路看著袁翔,表情冷漠中帶著抗拒。
袁翔卻直接坐到了床邊,然後繃著臉道:“你救了我,我也不瞞你,我知道你一直想向我學挖礦的本事,你的情況我也聽說過,挺不容易的。”
對張路而言幾乎是夢魘般的血色過往,在旁人看來卻也只是生命的坎坷和不容易,人如飲水冷暖自知。
“我的手段說起來也很簡單,祖傳的一門粗糙的鐵砂掌,現如今是槍炮的天下···學了也沒用。一用就容易打死人,年輕的時候倒是能用來逞兇鬥狠,年紀大了···虧空的氣血就要用命去補,你如果願意學···我也願意教你,別的不說,用來挖礦倒是好用的很。”袁翔刻板的說道。
看起來,他似乎並不是一個很善於表達的人。
張路道:“學!為什麼不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