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素。
一如既往的工作···等待時機。
而時機,卻在某位混沌魔神的無形注視下,悄然而至。
一切···都那麼的理所應當。
轟!
頭頂的穹頂,似乎狠狠的震動了一下。
淒厲的警報聲瞬間響起。
張路順著礦洞朝著井口跑去。
啪嗒!
負責看守井口的戰士栽倒下來,胸口血肉模糊一片,屍體摔在井底破碎不堪。
“上面出事了!”這個戰士張路很熟悉,雖然按照規定他不能向任何礦工透露姓名,但是張路看到過他訓練的場景,隔著一百米可以用衝鋒槍十發子彈打中十個亂飛的玻璃瓶。
“看他胸口的傷口,應該是大口徑的槍械造成的,直接將防彈衣都打穿了。”張路微微退後幾步,然後深吸一口氣朝著井壁竄去。
留在井下或許暫時安全,但是張路卻知道,這是他等待已久的機會。
猶豫就會錯失良機。
雙手如同生了倒鉤一般僅僅的貼著巖壁,張路雙手施力,如同一隻大壁虎一樣朝著井上攀爬。
井口裝置的攝像頭似乎已經被子彈或者炸藥毀壞。
斷掉的線路,確定了萬無一失。
頭微微探出井口,井口外塵土瀰漫。
許多衣衫凌亂卻滿眼瘋狂的人,口裡似乎喊著某種口號,瘋狂的衝擊著守衛礦場的戰士們集結的陣營。
轟!
冷酷的槍聲響起,這些人隨之倒下,但是臨死前卻拉開了身上炸藥的引線,巨大的爆炸蕩起的煙塵模糊了視線。即使是身經百戰的戰士,在密集的爆炸中,也難免失了些許分寸。
冒死衝擊礦場的人太多了,他們完全將生死置之度外。
“這些都是什麼人?看起來···就像瘋了一樣,他們完全都不怕死!”張路深深的被眼前一幕震撼了,同時也感受到了一種刺骨的寒意。
俗話說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如此多人不要命,即使是百戰精英面對這樣的局面,只怕也討不了好。
張路即使不懂得行軍作戰,卻也看得出來,礦場負責守衛的戰士們正在不斷的收縮防線,開始顯得保守,等待援兵。
同時,在瀰漫的煙塵裡。
張路的視線,不自覺的竟然朝著一個方向偏移過去。
那是一個眉心和臉頰上,紋著特殊的符號,穿著白色麻衣的大鬍子中年。
看他的臉型和瞳孔的顏色,應該是新耳泰人。
在這片廣袤而又荒蕪的大地上,新耳泰人歷來就是暴亂的代名詞。
大鬍子中年手持著一根骨蕭,赤足走在滿是殘屍和沙土的地面上,口中誦唸著代代相傳的《古源經》,深邃的雙眸裡,散發出奇異的幽光。
目光所過之處。
一些抵抗計程車兵,竟然不自主的,將槍口對準了原本的袍澤。
他們的臉上分明掛著驚恐和抗拒,卻無法控制自己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