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只能緩慢的透過與魔能的接觸,讓自身沾染一些魔能特性,獲得勉強的身體提升,在成為更高階層之前,這種提升十分勉強,幾乎約等於無。
但是這種根據血脈的頻率而獲得的神秘力量不同。
它自己萃取魔能入體,轉換成一股猩紅的能量。
這股能量,竟然以龍槍為中心,彷彿修行者的丹田一般。
隨著能量在體內的流轉,當楚河將它運轉到手掌時。
他的手掌會多出一些隱約的細密鱗片,手上的力量也會猛然大增,是原本手部力量的五到十倍,至於防禦力,楚河暫時沒有功夫測試,不過看在那些鱗片的份上···或許還有些防護力,希望不是樣子貨。
“龍血衛士···嗎?”楚河透過‘天線’接收到的訊息,不僅僅是調動魔能的特殊頻率,同樣還有一些模糊的,關於這股力量的應用方式,以及他現在所處的層次。
這有些類似於妖族的傳承記憶。
是一直存在於血脈中的訊息,當血脈覺醒時,這些訊息也會自然出現。
這種能力其實並不難解釋。
人的基因,其實都擁有記憶功能。
就像我們的身體,偶爾都會甦醒,多少輩以前,某位先祖的身體特點,甚至擁有一些某位前輩親屬的生活習慣。這就是基因中,流傳著的某些東西在作祟。
而血脈,其實就是強者加強了自己的基因訊號,將自己某些執著的記憶片段,透過血脈的方式,傳遞給後人。
“即便我只是粗略的掌握了龍血衛士的能力,並未深入挖掘,提高它的能力,依舊獲得了可觀的進步。難怪伯爵夫人會打我這血脈的主意,同樣會‘成全’我,讓我成為說謊者。她不僅僅是,想要渡過危機,更是想透過這種方式,限定我的前途,讓我無法脫離她的掌控。”
“一個只能靠說謊,勉強獲得一些神秘能力的神秘者,可遠不及一個擁有直接、強大搏殺能力的龍血衛士,來的客觀、具有威脅性。”楚河得出了結論,心中毫無漣漪,甚至連憤怒都說不上。
一隻螞蟻的挑釁,又怎麼可能令大象憤怒?
楚河現在雖然受束縛於孱弱的身軀,但是他無比堅信,這只是暫時的。
而現在···他已經渡過了最危險的一貧如洗期,正式進入了新手期。
他獲得了屬於自己的槓桿。
“不過,說謊者這條線,其實也很有挖掘力度。前期的弱小,並不能說明問題。只能欺騙一個人,那就是一個卑劣的騙子。但如果可以欺騙一個國家,那就有可能成為偉人。要是欺騙了整個世界,那麼在這個世界,甚至可以成為神明。真實和虛假,謊言和實話,其實並沒有一個絕對的界限。真假轉換···我不是早已明瞭於心了麼?”楚河想到了心念之力,不過迅速拋開。
雖然類似,但是不同。
楚河不能將心念之力那套套用在說謊者能力上,即便可以迅速獲得晉升,擁有強大的力量。
但···還是那句話,太危險,會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