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編一個稍微過得去的故事,稍加渲染,就足夠完成騙局了。”
李修聽的頓時茅塞頓開,兩眼冒精光的看著楚河,差點恨不能納頭便拜,完全是找到了人生導師的摸樣。
“那麼接下來呢?”李修著急上火的問道。甚至有些忽略了,此刻他的小命還捏在楚河的手上。
“接下來?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了!我都給你點明方向了,你還要我編出具體細節麼?那樣的話,我要你何用?”楚河臉上帶著笑容,眼神卻十足的冰冷。
李修瘋狂點頭:“道爺說的不錯!是小的愚鈍,是小的愚鈍。”
能幫楚河辦事,是他的存在價值,如果沒有了這價值,那他自然只有死了。
“那···道爺要是沒有別的吩咐,小的這就去給您辦事了!”李修試探性的對楚河說道。
心中卻在計較,只要眼下能逃過這一劫,立刻就遠遁的無影無蹤。
等到眼前這個兇人走了以後,再出來。
憑藉這個兇人給出的計策,不愁騙不了那老鱉妖,之後別說是補元丹,怕是更好的東西,都能從那老鱉妖處弄到手。
楚河卻手中亮起了一道火光。
火光之中,有詭異的巫紋扭曲,沒有了肉身為依靠,血脈的力量也自然不能動用,單純以元嬰施展巫術,卻是有點吃力。
“你看我這麼信任你,將計劃都和盤托出。為了讓我更加信任你,我想你應該不介意,讓我在你的靈魂中,種下一點防備措施吧!”楚河用商量的語氣說道。
當然兩柄南明離火劍並不是那麼好商量,繼續抵在李修的要害處,只要他敢拒絕,那灼熱的劍鋒一定會毫不遲疑的刺下去。
李修心中的期盼瞬間的轟然破碎,臉上卻僵硬的帶著假笑,很不甘願的點頭。
如此情況下,即便是‘灑脫’如他,也再也說不出那些委曲求全的話來。
強行將奴印種在李修的靈魂中後,看著對方遠去。
楚河也隨意選擇了一個方向飛走。
他給李修的計劃,看似不錯,但其實只是一半而已。如果真的以為這樣就能矇住那老鱉妖,就未免太瞧得起自己,太瞧不起活了多年的老鱉妖了。
楚河從未見過老鱉妖賈玄武,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儘量的去高估對手。
還有一半的計劃,雖然並不複雜,卻是畫龍點睛的一筆,楚河必須親自去做。
做成了,便真的有機會騙住老鱉妖。即便是失敗了···這個騙局,頂在前面的也是李修,與他是半點關係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