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眾的,劉彥昌便這般熱情的說道,一點也不知道害臊。
文人士子,交情好,感情深厚的,似乎很興來這一套。
曾經朱爾旦和陸判,便經常這麼幹,搞得朱妻和小三似的。
楚河臉上掛著禮貌而又生硬的乾笑道:“劉兄客氣了!小弟初來乍到,還有許多事要辦,今日先來與劉兄打個招呼,待安置妥當之後,再說這些不遲···。”
“少爺!尋找住處的事情,就交給我和王琴好了。您與劉大人多年不見,一直想念的緊,今日既然相見,自當互訴衷腸。”許導在一旁,憋著壞說道,好像是要扳回一城。而且故意用錯詞,外人聽了只當他本事不到家,想要說兩句好聽的,偏說錯了。
楚河卻明白的很,許導一定是故意的。
劉彥昌熱情點頭道:“王伯不用麻煩了!我府中位置空曠的很,劃出一處院落,讓勃朗兄住下,是完全沒問題的。”
楚河臉一僵,急忙客氣道:“不用了劉兄,這隻怕不妥當。你還有妻眷在,我們三個單身漢住進去,外人說閒話,有損劉兄清譽。”
不錯,劉彥昌並未為被囚禁的三聖母守節(手動滑稽)。
高中狀元之後,劉彥昌又娶了當朝王丞相的女兒王桂英為妻。並且還與王桂英生了一個兒子,小名秋哥。
若非有這層關係,即便劉彥昌為一榜狀元,也坐不得洛州知縣的位置。
洛州既東都洛陽,安史之亂之後,這座名都古城,也迅速的衰敗下來。
方才楚河一路進城之時,雖然眼見之景象,不少處頗有熟悉之感,卻比起當初的盛況和繁華,差了不止一點半點。
雄城猶在,風骨已失,殘留驅殼罷了。
聽了楚河的話,劉彥昌也露出尷尬之色。
楚河便迅速有遞出臺階道:“王某此來,是應了劉兄相邀,負責教導令郎。若是在府中教導,有賢嫂相照看,只怕難以盡嚴師之責,倒不如另擇一地。”
劉彥昌聞言,頓時便大點其頭。
這王桂英雖然是後媽,但是對沉香可比對自己親兒子還好。
幾乎已經是寵上天了。
之前已經被沉香氣走了好幾個夫子。
現在洛州城中,已經無人願意再來教劉沉香,無可奈何之下,劉彥昌才會去書一封,請自己昔日的同窗好友王勃朗前來。
當然了,如果是原本的歷史程序,這位王勃朗也沒有完成任務,最終只能灰溜溜的被沉香教訓後離開。
現在換了芯子,卻又不同了。
楚河一定會好好‘關愛’劉沉香,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尊師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