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著楚河悄悄給沉香傳音,讓他先不必多說,有什麼話過後他們師徒兩在細聊。
“原來如此,既然是這樣,那道長便與這位小兄弟,一起到老夫府上做客吧!老夫正好要請這位小兄弟的父親,來與他見面。說起來···老夫女兒與他父親的媒,還是道長保的呢!”李德裕好像是不經意的提起道。
楚河眉頭一挑,暗道這老東西狡猾,乘機挑撥他與沉香的師徒感情。
不過這老傢伙怕是不知道,沉香也並非那王桂英親生,劉彥昌有沒有換一個老婆,對沉香而言並不在意。
“不過,等見了劉彥昌,這身份的問題,還要費點口舌,再解釋一二,雖然只是表面關係,但是因為沉香的原因,還是要稍微維持一下的。”楚河心中又想。
沒辦法,他在幕後下黑手的事情,被佛門洞悉了一部分,眼下必須受沉香和李德裕府上防備力量的庇護,否則的話,單靠楚河本身和那八百神策軍將士,怕是擋不住佛門的大舉來攻。
“不過···她為什麼要點醒我?”楚河悄悄回望了一眼秦月兒。
只覺得這個看起來,像是一個花瓶一樣的佛門女子,此刻如同朦朧著一層雲煙,期初以為看的清楚明白,等距離稍微拉開了,反而越來越模糊,顯得不真切起來。
太尉府中,李德裕先進宮面聖,解釋今日行為的原因,同時也派人通知了劉彥昌,等對方處理完公務,就會來見沉香。
此時客房之中,就只有沉香和楚河。
“師父!可知道弟子這些年經歷了多少波折···。”說著沉香便倒豆子一般,對楚河講了很多,不過一些關鍵點,還是選擇性的模糊隱瞞,顯然他也不是天真小白了,沒那麼容易再對楚河掏心挖肺,什麼都說。
即便是半隱半白的說,楚河依舊從沉香的話中,總結出了不少的訊息。
最令楚河吃驚的是,沉香的肉身竟然被長耳大仙扣下了。
要知道沉香一身的特異,都源於他特殊的血脈,相對而言,在元神上的優勢並不明顯。
佛門既然培養了他,為什麼又非要扣住他的肉身?
“莫非是還不信任他?”楚河不得不這樣揣測。
“對了,師父你又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出家當了道士?”沉香說完了自己的事情,開始反問楚河。
楚河笑道:“師父當道士是有原因的,這就要從六年前說起了···。”
楚河開啟了編故事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