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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地的氛圍漸漸熱鬧起來,來自各國的修士,有衝突矛盾的,找個地方解決衝突矛盾,有交情的便找個地方喝一杯,聯絡感情。
卻突然一個帳篷裡,發出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
一個面容慘白,長的卻楚楚可憐的少女,臉上還掛著一種病態的笑容,從帳篷裡走出來。
透過撩開的縫隙,還能看見帳篷裡一個來自花旗國的黑人大漢,正捂著自己的下三路,發出尖銳的慘叫聲,血流入柱,用真氣去封,也封不住傷口。
幾個同樣是花旗國的修士聞聲而來,將少女團團圍住。
只見少女不緊不慢的取出一把鬼頭大刀,十分豪邁的扛在肩膀上,斜眼看著眾多花旗國修士,狂放且悍烈的氣勢散發出去,帶著一種嗜血般的渴望。
“everyones!”一個獨眼的黑人大漢,一身的皮衣,背後還揹著兩把島國的武士刀,在幾個花旗國修士的環繞下,走了過來。
轉頭又用中文對少女道:“我認識你,你是邪刀門的小天才。曾經在戰場上,殺過上千人的鬼頭大刀,煞氣尋常人難以抵擋。但是你卻能將它收服,煞氣煉化為己用。”
獨眼黑人大漢的中文說的字正腔圓,顯然是用過功的。
“不過你不該來動我們的人!所以按照你們的規矩,你多少也要留下點什麼,才能離開。否則的話,我們這麼多人一擁而上,你的刀再兇,再猛,也擋不住。”獨眼黑人大漢,剩下的獨眼,如同黑曼巴的蛇瞳一般,陰冷的盯著少女。這種威脅,又何嘗不是一種忌憚。
氣氛緊張,一觸即發,少女彷彿壓根沒有理會獨眼黑人大漢說什麼的意思,手中的大刀一揮,滿是砂礫的地面,凝結出一粒粒的寒霜。
恰在此時,一柄雪白的飛劍,從不知何處飛過來,所過之處,一眾花旗國修士的身上,身上都出現了一道極淺的血痕,不致命甚至不算傷口,卻令每一個人回過神來後,都驚出了一身冷汗。
飛劍震動,傳出呂樂的聲音:“刀妹!張老大讓我來接你!”
少女盯著雪白的飛劍,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多事!”
呂樂道:“老大不是怕你應付不來,是怕你一旦出手,就收不住,後果不堪設想。大會還沒開始,就鬧出這麼大的亂子可不好。”
眾多花旗國修士,都捂著身上淺淺的劍痕,不敢說話,只是驚懼的看著那漂浮在半空中的飛劍。
這柄飛劍的速度太快了,他們根本防備不住。
看著飛劍和少女離開,獨眼黑人大漢這才冷哼一聲道:“快去看看道恩!希望他沒事,能夠挺過去。早就跟你們說過,這裡是華夏,不是我們花旗,不能亂來。”(以上對白!大家就假裝是英文吧!)
宮殿之中,楚河看著最後趕來的刀妹和雷公。
雷公身上的衣服有點凌亂,不過卻沒受傷,如果之前那個網癮少女說的沒有騙人,此人的手段確實不能小覷。
“築基後期,卻能硬懟一群島國陰陽師,還毀了他們幾個高階式神,應該是手段正好剋制這些島國陰陽師。”楚河天眼一開,便看到雷公黝黑的臉上,在那層面板下,佈滿了一種奇異的淡紫色紋路,像是符文又像是巫紋,十分玄妙。
而刀妹倒是好分辨的多。
活人為刀靈,以刀聚兵煞,刀靈吸收兵煞以自強。
因為煞氣經常會暴走,所以這位刀妹的精神似乎也有點問題,經常會做出一些十分‘過分’的舉動。
剪掉某些男性特有部位,似乎也是她排遣精神壓力的一種辦法。
“好了!人到齊了,說正事!”張啟仙說道。
在場一共十一人,有三個人還用探究的眼神看著楚河,雖然沒有出聲打斷張啟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