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假意讓自身陷入窘迫,實則是讓對手愈發的激進、猖獗,從而露出破綻。
從而一語命中,結束這段令人心累的對話。
“我尊重她,因為她對我而言,是那麼的重要···。”宋清文繼續偽裝。
柯孝良卻繼續步步緊逼:“重要就讓她肚子變大,有了孩子,就沒那麼多矯情了!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必須相信,十魔宗歷代先輩們,用經驗總結出來的結論。”
“所以,你還在隱瞞,你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
“真武宗有什麼見不得光的寶藏?真武宗藏著玄青門的遺澤?你被人抓住了把柄?還是說···你其實是想要洗人設,轉投到正道那邊去?”柯孝良的冒失,就像是一個真的已經被‘勝利’,衝昏了頭的傢伙。
詢問不再拐彎抹角,甚至已經到了直接逼問的程度。
同時,他和宋清文之間的距離,也愈發的接近。
此時,他們之間間隔,不足五步。
宋清文似乎很為難,數次張嘴,卻數次將話重新吞嚥了回去。
好像是在整理詞彙,卻又好像是在克服心中的某些困難、阻礙。
“事到如今,我也不能繼續隱瞞下去了。”
“不錯,我需要去真武宗,並且成為真武宗直指核心的高層,而以我的出身和身份,即便是轉投真武宗門下,也永遠進不了核心。所以我必須拿出無可爭議的投名狀!”宋清文似乎迫於柯孝良的壓力,終於開始說實話。
柯孝良面頰微微抽搐了一瞬,卻又壓制住笑意。
就像真的在為自己的勝利而慶幸。
“什麼樣的秘密,值得你這樣努力?”
“如果你能在這個問題上說服我,我或許會配合你也說不定。”柯孝良說道。
宋清文說道:“真武宗內有一尊宣武遺蛻,倘若能將這玄武遺蛻煉製成分身,那麼無論是真仙還是真魔之道,都會是一片坦途。”
“我所修之道,分身之法佔據了極為重要的位置,所以強大的分身,是我最需求的資源。”
宋清文的這個解釋,可謂是合情合理,並且最符合一名修士的人設。
這似乎是一句真話。
但是柯孝良不信!
不是不信真武宗沒有玄武遺蛻。
這沒什麼好質疑的。
十魔宗有疑似某位古神留下的‘種庫’,血魔宮有古神之血,那同樣是萬年大派的真武宗內,有玄武遺蛻···這很奇怪嗎?
要說沒有這樣的底蘊,那才叫奇怪。
當然,有些萬年大派的‘底蘊’,不像十魔宗、血魔宮的這麼張揚、外放,隱藏的更深一些。
“如果這是你的理由的話,倒也···說得過去!”
“只不過,我為什麼要幫你?別說我不講情面,看在你曾經是我師父的面子上,你給我三個理由,說服我我就配合你!”柯孝良豎起四根手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