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鐵蒺藜。
這些暗器都是淬毒了的,並且在半空中相互碰撞,散發出大量的毒粉。
“徒弟!用劈空掌!”師父喊道。
徒弟頓時真氣一震,雖然周身並未形成氣象,卻隱隱有了幾分模糊的輪廓,竟然形狀宛如一輪滿月。
一掌拍出,那些瀰漫在空氣中的毒霧,便倒轉回來,朝著賀嚴東自己撲去。
賀嚴東面色大變,急忙躲閃。
同時用忌憚的眼神看向徒弟。
接著注意到了在一旁,鬆鬆垮垮站著的師父。
腳下一動,身形忽閃,賀嚴東一爪抓向師父。
卻不料那師父比泥鰍還滑溜,一個轉身就躲開了賀嚴東自以為必中的一爪。
隨後跳到了自家徒弟的身後。
徒弟再次提著拳頭,朝著賀嚴東打來。
二人再次交手,打出了幾分真火。
賀嚴東被不斷的壓制,眼看就不敵。
“看···玉憐花在做什麼?”賀嚴東突然叫道。
徒弟下意識要回頭,卻又急忙剎住,本能要用雙臂抵擋。
啪!
賀嚴東的毒掌,終於打中了徒弟的胳膊。
一抹青紫色,很快滲入徒弟的胳膊。
賀嚴東還沒來得及興奮。
那倒在地上,似乎早已無力的玉憐花,突然暴起。
兇猛的一掌,死死的按在了賀嚴東的後背,將他擊落到了水塘之中。
“我中毒了!我中毒了!”
“完了!完了!完了!我要死了···我還是個處男,我不想死!”徒弟著急的站在原地大叫。
師父卻走過來,慢吞吞的說道:“急什麼?這裡有兩個女人,你隨便選一個,先解決一下,也不算白活一趟。”
玉憐花支撐著身體,冰冷的看著師徒二人,吐出一口腐蝕草木的毒血,然後說道:“你們是什麼人?若敢亂來,我必殺之。”
師父卻直接走到玉憐花的身邊,擋住對方拍過來的一掌,輕描淡寫的走到其背後,先用銀針封住幾處要穴,接著將一粒藥丸塞進對方嘴裡。
“別動不動就殺人,女人太兇,就沒男人喜歡了。”
“這毒是厲害了點,但是幸好我出門的時候搓了幾個蒲草丸子,能先壓一壓。”
說完,師父又走到自家徒弟身邊,同樣給他塞了一粒藥丸。
“師父!你見色忘義,竟然先救她,再救我?”徒弟瞪著眼看著自家師父質問道。
師父道:“我當然先救她了,你年輕力壯,氣血充沛,頂得住嘛!她怎麼說也是個女孩子,咱們做男人的要大度一點,懂得謙讓。”
“還有啊!你不要多說話,也不要亂動。我這藥丸解不了毒,只是壓一壓而已,要解毒···可沒那麼簡單!”
“對了···賀嚴東呢?”
師父突然扭頭,看向那水池。
卻發現水池裡雖然還飄著幾具屍體,卻早已沒有了賀嚴東的影子。
他生生捱了玉憐花含恨一擊,竟然還沒有死。
不知何時,竟然悄悄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