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救命稻草,急聲道:“我不記得了!我就記得那個女人靠近我,然後,然後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夏雙兒臉上的不安不似作假,傅桉也並未撫開夏雙兒緊緊抓住自己衣袖的手,反而抬手拍了拍夏雙兒的腦袋。
那縷鬼氣在傅桉的輕拍下,化作雲煙,從夏雙兒的百會穴緩緩飄出。
夏雙兒的眼神中的驚恐少了一些,在發覺自己抓著傅桉的衣袖時,夏雙兒像是抓到了毒蠍一般猛地鬆開手,朝後撤了幾步。
夏雙兒的嗓音尖銳,“你對我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