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應了吧。”
眼看左一句勸,右一句勸,可許悠始終沒有鬆口,傅桉的視線不由地落在許悠衣角上繡著的迎春花上,開口道:“許悠姑娘與衣裳上的迎春花可真像。”見許悠朝自己看來,傅桉笑道:“迎春花雖花朵秀氣,卻有著不畏嚴寒的氣節,可不就與你相同。”
見許悠的臉上還有些遲疑,傅桉上前兩步拍了拍她的肩頭,指尖鬼氣悄悄潛入,勾起人被理智壓下的那抹慾望。
許悠今日既然來了許甜甜家,便是想要履行當初的諾言的,但自己畢竟進過棺材又被退婚,哪怕許悠自身並不在乎,卻也不能因自己的私心讓許甜甜遭受非議。
可不知怎的,傅桉拍上肩膀的那一刻,許悠心中的瞻前顧後忽地散去,她直視著許甜甜的眼睛,那裡面是顯而易見的期待,許悠終於緩緩點了頭。
許悠的手藝的確很巧,不一會就替許甜甜挽好了發,又小心地將那支珍珠海棠絨花釵插入發中。
“真好…”
院門外的林晚林看著許淞一步步朝著許甜甜家的方向走來,身子斜靠在院牆外,開口道:“俗世間的人就是這樣,今日喜事今日笑,倒比我們還逍遙些。”
易輕朝頷首,那雙眼睛看向林晚林時亮得驚人,“我有一個念頭…”
“你別說。”林晚林乾脆地打斷了易輕朝的話,歪著腦袋笑道,“你可是道門之光,我這個二把手自然是唯你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