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進來了。”他敲了敲門。
聽到詹昭月說了聲“進”,才推門而入。
詹昭月裹著睡袍在床上,只開了一盞床頭櫃邊上的小燈。
燈光下面板瓷白,頭髮溼漉漉的垂著,詹昭月鼻樑高挺,臉蛋水潤,現在就像個慵懶小貓。
在私下她就更放鬆一些,不用裝作一副沉穩嚴肅的模樣,也是工作使然,不然震不住場。
晏麟初把牛奶給她,她自然的接過,沒有多餘一句,彷彿像做了成百上千次。
“怎麼不吹頭髮?”他像個憂心的丈夫,去衛生間找她的吹風機。
詹昭月舒服的喝著牛奶,微微仰著小臉,滿臉饜足,嘆息道:“知道你會上來,等你來吹。”
她最近太累了。
這種行為已經司空見慣了,詹昭月嬌氣起來使喚人就很順口,晏麟初對此也是毫無怨言。
溫柔的暖風吹起,晏麟初動作嫻熟給她吹頭,沒有半分不耐。
終於頭髮吹乾了,牛奶喝完了,她困了要睡了。
“給個晚安吻。”他主動去索要。
親完之後詹昭月困得迷糊不清,推他胸口:“出去關門……”
晏麟初無奈,但也聽話的不打擾她睡覺了。
第二日早。
赫柏初起床,躡手躡腳的洗漱完,怕吵醒還沒起床的父母。
他的車給了許西寧,今天上班就得要更早的出門時間。
早上的街道還是冷清,偶爾幾輛車過。
赫柏初剛打算出去外面打車,手機鈴聲響起,是許西寧打過來的。
“柏初,你起床了嗎?”
“起了,準備去打車。”
許西寧說:“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到你家小區了。”
沒想到她還專門起了個早來接他。
許西寧開著他的車過來,依然還是精緻的妝容,他坐到副駕駛,明顯的感覺到許西寧收斂了很多。
“你還沒吃早餐吧?”許西寧這是問。
“還沒有。”
“前面有個早餐店,要不要去吃了先?”許西寧提議,又說,“呃我沒有想多私下相處的意思,就是同事一起吃個早餐。”
赫柏初瞥她,見她一本正經,沒有對他的任何想法了,轉變的好快。
“沒那個意思,我們本來也可以當朋友。”赫柏初鬆了口氣。
許西寧的感情抽的快,本來就是先一見鍾情愛上那臉那身材,他們才相識幾天,她的感情能有多深。
但幸好她沒有越陷越深,及時抽身。
那家早餐店是個腸粉鋪子,剛剛開張,他們是第一個客人。
早餐是許西寧付的錢,說是扯平了,赫柏初也沒攔著。
許西寧哧呼哧呼的吃著剛出爐的腸粉,對面的赫柏初慢條斯理的吹了幾下。
“昨晚的事情,能幫我保密嗎?”赫柏初邊吃邊說,“我不太想打擾到昭月。”
許西寧立馬嚴肅:“當然!我怎麼敢蛐蛐老闆。”
要是傳到老闆耳裡她還想不想幹了。
“呃,那你和老闆現在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