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也不惱,反而握著她的手替她揉了揉,“好好好我的錯,彆氣了。”
“鬆手,我去看看湯煲的怎麼樣了,你打電話給白白怎麼還不回來?”
景時怕再惹妻子生氣,點頭拿手機給景敘白打電話催他趕緊回家。
天色漸暗,外邊傳來了傭人的聲音,“大少爺。”
景敘白解著腕扣朝那人頷首,走進了大廳,景時正在看財經頻道,聽到動靜回頭看了他一樣,隨即又扭了回去。
“媽呢?”
“在樓上跟小宜打電話。”
景敘白點頭,接過管家遞過來的水,“他還沒回來?”
“哼。”
管家恭敬答道:“小少爺在樓上休息。”
景敘白一聽就知道景時跟景即墨又吵起來了。
他看向管家,語氣平靜地吩咐道:“叫他下來準備吃飯。”
管家躬身,上樓去叫景即墨了。
“您就不能收一收脾氣嗎?”景敘白頗為無奈地看著沙發上的男人。
“還是我的問題了?他一回來就給我甩臉色,只叫你媽看都不看我一眼我還不能說他?”
“爸,他為什麼這樣你不清楚嗎?”
“那婚約是他小時候自己親自要來的,現在反悔我們家成什麼人了!”景時提起這茬就氣的不行,景許兩家的婚約是景即墨自己五歲時要來的,現在突然說什麼不願意這算什麼!
景敘白語氣平靜,“您也知道是小時候,孩子的話大人這麼當真做什麼,更何況你們有問過許小姐她願意嗎?”
“如果兩人都不願意你們這樣強壓不就是在害他們嗎?”
“父親,強扭的瓜不甜。”
景時罕見地有些沉默,“那他也不該這樣,他親自要的,不願意也該親自去登門道歉。”
而不是在那樣的場合讓一個小姑娘下不來臺。
景即墨和楊棠正好從樓上走了下來,兩人同時止住了話題。
——
郊區的一棟別墅內,一個男人抱著一隻白貓不可置信地翻著貓窩,“甜甜,你孩子呢?”
“你孩子不見了,還這麼悠閒?”
門口傳來響聲,男人回頭看去,“何燁,甜甜的孩子不見了!”
他就幾個月沒回來怎麼還少了只貓?!
名為何燁的男人拍掉身上的雪,毫無起伏地回答他,“我抱走的。”
“白雪還是隻小貓呢!你抱哪去了?”
“送人了。”
“你送誰了靠不靠譜?”
“靠譜。”
周粵看著正在喂貓的男人,抽出一根菸叼在嘴裡,“何燁,你臉上到底有什麼,在家裡都不肯露出來?”
何燁抬手摸了摸貓咪的下巴,語氣平靜,“燒傷,不習慣被人看見。”
周粵吐出一口菸圈,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燒傷啊,以後有錢做個修復就行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