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夢。”
秦夜不禁打了個寒顫,這女人,真是……狠辣!
苗木蘭往床上一倒。
秦夜坐在凳子上看著她,無奈地嘆了口氣。
“我說,這好歹也是縣令的客房,只有一張床,你……”
苗木蘭挑眉。
“怎麼?秦大人,莫非是想與妾身共枕眠?可惜妾身身子乏得很,恐怕伺候不了大人。”
秦夜被她一句話噎得差點背過氣去,這女人,真是牙尖嘴利!
明知他們是裝作夫妻,還這般語氣說話……
他翻了個白眼:“苗姑娘說笑了,在下只是想說,這床……”
“這床怎麼了?”苗木蘭打斷他,似笑非笑。
“莫非秦大人想睡地板?”
秦夜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苗木蘭覺得秦夜,一本正經的時候像個老學究,吃癟的時候又像個孩子,真是有趣。
第二天清晨。
秦夜渾身疲乏,讓縣令帶自己來到南木清的住所。
南木清開啟門,看到秦夜,臉上閃過一絲驚訝。
“秦公子,這麼早有何貴幹?”
秦夜拱手作揖:“南公子,在下有一事相求。”
南木清將秦夜迎進屋內,給他倒了杯茶:“秦公子請講。”
秦夜接過茶杯,故作遲疑才開口。
“實不相瞞,在下與內人四處雲遊,如今……內人有了身孕,在下想找個安穩的地方落腳,也好讓孩子有個安身立命的家。”
南木清半信半疑地看著秦夜,這夫妻二人昨日還以雲遊四海為樂,怎麼突然就想要安定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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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這藉口也太過拙劣了吧?
“哦?秦夫人有孕了?真是可喜可賀啊!”
南木清皮笑肉不笑地問。
“只是,秦公子為何要選擇錢縣這裡呢?”
秦夜嘆了口氣,裝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唉,不瞞南公子,在下囊中羞澀,這錢縣令是內人的遠房親戚,這才投奔而來,只是……”
他頓了頓,欲言又止。
南木清心中冷笑,這秦夜,果然是來求他幫忙的。
他裝作關切地問道:“只是什麼?”
秦夜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只是這錢縣令嫌棄我們夫妻家境貧寒,在下怕是……難以在此長久居住。”
南木清心中暗喜,魚兒終於上鉤了!
這個秦夜一看就是機靈的,若是能為他所用……
他喝了口茶,不慌不忙的開口。
“秦公子不必擔心,既然如此,不如……就留在在下身邊做事吧。”
秦夜聞言,大喜過望:“多謝南公子!在下感激不盡!”
南木清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心中暗道:秦貴啊秦貴,進了我的羅網!你再想脫身便再無可能了!
一日,南木清帶秦夜前往當地最大的賭坊——金玉滿堂。
南木清本意是想探探他的底細。
賭坊內人聲鼎沸,吆喝聲、骰子聲交織在一起,熱鬧非凡。
南木清玩了幾把就輸紅了眼,一把將骰盅摔在桌上:“晦氣!今兒手氣怎的這般差!”
秦夜見狀,湊上前去,低聲說:“南公子,這賭坊裡的貓膩,可不少啊。”
:()我小姨是後宮寵妃